面对如此暴躁的珞渊,太医也是被吓得哆哆嗦嗦的将手搭上了寄菱的脉。
见状,珞渊站在一旁耐心的等着,也不敢打扰太医,可是饱含担忧的目光也说明了他此刻内心的紧张。
光是看珞渊的态度,太医也能想象到此刻床上躺着的这位女子必定是十分重要之人,因此也不敢怠慢,手搭上脉之后便双目微闭,仔细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片刻之后,这才睁开眼睛起身对着珞渊回话,“珞公子不必担忧,这位姑娘只是有孕在身,再加上疲劳过度,因而才会昏过去,待下官去开些安胎滋补的药喝了就没事了。”
说到这里他不着痕迹地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还以为出了多大的事情了。
“当真无事?”
珞渊看了他一眼,很显然有些不相信他的诊断。
说实话,这位太医也是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才敢给珞渊回话的,当下十分肯定的回答道:“还请珞公子放心,这位姑娘的确并无大碍!”说完又对珞渊弯腰行了个礼。
虽然心中还是放不下,可这里毕竟是凝香国的皇宫,太医自然不是泛泛之辈,寄菱应该真的是没事。
“既然如此,那便劳烦你下去开药方吧!”
这段时间以来,寄菱几乎一直都是东奔西走,身子自然吃不消。
说完后珞渊便将太医送至门口,才返回坐在寄菱的床边守着她。
熙华公主那边一回到宫殿里面同样是宣了太医前来为宇文傅治伤。
“你怎会伤的如此之重?”
熙华公主站在一旁看着宇文傅身上的伤口,有些心疼的开口。
看着那血淋淋的一道又一道的伤口,简直全身上下没有几片好地方。
又回想起宇文雪落回来的时候,身上也带着伤,这让熙华公主更加担心了。
“无妨!”宇文傅笑着安慰了熙华一句,“这些都是小伤,你不用担心,这是回来的时候又遇到了玄尹的爪牙,若不是珞公子及时赶到相救的话,恐怕我们一行人此刻已经没有命在了。”
说完这句话宇文傅叹了口气,一想起当时如此惊险的场景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听着宇文傅的话,熙华公主都能感受到当时的情况,“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不让你来呢!”
比起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熙华公主更希望他能好好的活着,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身负重伤。
“爹!”
此时宇文雪落了还没进门,便大声喊了起来。
“爹,你怎么样了?”看着正在被太医包扎着伤口的宇文傅,宇文雪落当即小跑着来到了他旁边,水汪汪的大眼睛内满是担忧。
“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宇文傅抬起手笑着摸了摸宇文雪落的头。
宇文傅身上多是一些外伤,眼下一家三口都已经聚齐,整个宫殿里传出了一阵欢声笑语的声音,让往日冰冷的宫殿也有了几分的人间气息。
另一边寄菱这一睡便是一下午,傍晚时分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后,一歪头便看到坐在她旁边,正手持一卷书在那里看着的珞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