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冲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把手机还给他。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规规矩矩的还给了他,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警告我,这男人,不是我能够惹得起的。
赵成江将手机随手放进口袋里,打了个哈欠,绕过我,无视周围的小弟,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出来消遣一下,没想到碰见同行了,呵呵,世界太小,剧情太老。”
他身上散发出一股王者气质,现场没一个人敢拦他,就连刘学也变得安分起来。等他大摇大摆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后,我的心里却有一种‘庆幸’感,仿佛死里逃生一般。
‘赵成江’?我默默的在心里记下了这个名字。
这个小插曲并未打乱我的计划,所以我也没放在心上,警告了一下剩余的客人,让他们莫要声张。等把这些不相干的人打发掉后,我扫了一眼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姐,低声道:“谁是领班?”
一个约莫二十四五岁,身材火辣,一身的世俗气,乍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姐的女人站了起来:“我……我是。”
我坐在吧台旁边,冲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领班磨磨蹭蹭的走到我身边,怯生生的看着我:“哥哥,我就是一个小领班,和孙老板是主顾关系,有他没他我都得上班,您就别难为我了。”
我轻笑一声:“不愧是干这行的,小嘴挺会说。你放心,我没打算为难你,不过你说你和孙老板没关系,这点我却不怎么信。这样吧,我简单问你几个问题,答得好,咱们相安无事,答得不好,孙老板就是你的楷模,怎么样?”
“哥哥您问。”领班紧紧地攥着裙角,故作镇定。
“你在这干几年了?”我眼睛盯着领班的大腿,语气平静的问道;我自认我是一个色痞,而且还是那种为了娘们儿,甘愿上刀山下火海的主;站在我面前的,甭管是荡妇,还是圣女,只要是长得漂亮,我基本上是不会动粗的。
“回哥哥的话,我在这干了五年了,从二十岁干起,今年二十五岁。”领班规规矩矩的回答。
“一个月赚多少钱?”我将视线挪到她的胸口处,不过这一次我不是看她的胸脯,而是看着她挂在胸前的一个小玉坠。
“生意好的时候,一个月能赚个两万吧;生意不好的时候,也有七八千。”
闻言,我轻笑一声:“看样子这是个朝阳产业啊,跟办公室白领差不多,都是那种不用出体力,票子就滚滚而来的工作。像我们这样的人,都是刀口上舔血过活,跟你们是没法比啊。”
领班牵强一笑:“哥哥,您真能说笑;我们虽然赚的多一点,可名声不好听呀。这就是用贞洁换钱。”
我轻哼一声:“贞洁值几个钱?能用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换来钱,也算是你的本事。”说话间,我伸手指了指她的胸脯。
这小妞会错了意,还以为我要摸她,赶紧把傲人的胸脯往我眼前蹭。虽然这不是我的本意,但送到眼前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我在她胸脯上抓了一把,然后顺手捏住她胸前的玉坠:“多少钱?”
“地摊货。”
“你再跟我说一遍!”我眼睛一瞪。
领班脸色一变,咬着嘴唇,胆怯道:“六十万。”
“谁送你的?”
领班用余光瞥了一眼半死不活的孙建洲,小声道:“孙老板送的。”
结果此话一出,站在旁边的吴翔,对着她屁股就是一脚。不过没怎么用力,只是象征性的吓唬吓唬:“姓孙的这王八蛋都送你六十万的东西了,你还敢说你跟他没关系?我看你就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我刀呢?拿我刀来,我在她脸上刻个‘死’字!”
“别别别,哥哥,我错了,我刚才是被吓坏了,说粗话了,您再给我一个机会。”领班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吓得浑身发抖。
她的胸脯很大,抱着我的时候,我的胳膊自然而然被她的胸器夹在中间,那感觉相当GOOD。我一边享受着按摩,一边柔声道:“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儿上,那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跟孙老板到底什么关系?”
领班忙不迭的回答:“我叫萧鸾,以前在另一家夜店坐台,五年前和孙老板认识的,他把我挖到这,让我给他撑场子。这店里的小姐都是我给找来的,因为我捏着他的财路,所以他一直对我不错。”
闻言,我点点头,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说,你跟他关系不冷不热?”
“偏热。”萧鸾小声回答。
虽然我没透露过我找萧鸾问话的意图,但吴翔这小子猴精猴精的,一早就猜出来了,便冷着脸问道:“孙建洲当了这么多年皮条客,肯定没少干违法的事儿,你都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