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通电话的时候,从刘嘉林略有颤抖的语气也能感觉得到他很错愕。
我学着刘嘉林搞我的语气,冷笑道:“雷吼啊!”
刘嘉林沉默了片刻后,强装镇定道:“赵小海,类若不想让类的兄弟女人都死光光,便将梦琳还给吾!”
我语气平静道:“林仔,到了现在你还敢威胁我,我不知道该说你是有魄力还是愚蠢!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妹妹应该还是个处吧?要不然我帮她上一堂生理课?”
“吾丢你个老母啊!类要是敢碰她一根毫毛,吾杀类全家!”电话那头的刘嘉林终于淡定不住了,开始发狂般冲我直吼。
由被动变成主动,我的心情格外的好,轻笑道:“看来刚才我跟你说的不太清楚,这样,我等会把你妹妹的第一滴血邮寄给你。”
此话一出,刘嘉林的语气立刻一边:“吼啊,吼啊,只要类不搞她,咱们俩之间的问题就一笔勾销。”
闻言,我冷哼一声:“看样子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混咱们这一行的,有了开头就必须有一个结果,根本就没有中途停止这一说。你先是砸我的店,又差点杀了我的好兄弟,我已经将你视为一名真正的敌人了,而我对敌人向来不会心慈手软!Goodluck。”
等我挂断电话的时候,小碧池已经醒了,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嘴角微微上扬:“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小碧池连忙把脑袋扭到一边,不敢再看我。
这个刘嘉林可不是什么善茬,为了安全起见,我连忙给刘学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刘学如释重负的叹气声:“吓死我了,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我并没有告诉他,而是把现在所面临的情况告诉他,让他和兄弟们警惕一些,免得被刘嘉林暗算。同时,我让他给我汇点钱,以便我在这边的花销。挂断电话后,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便将刘梦琳解开,我倒不担心她逃跑,虽然这小碧池腹黑的令人发指,但反抗力却基本为零。
我俩就这么坐在床上对视,最终还是我打破了凝聚的气氛,言道:“虽然我对你们兄妹俩恨之入骨,但我还不会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动手!”
“切,类又木看过,怎知吾长木长毛!”刘梦琳啐了我一口,表现的很是不服气。瞧她那模样,不光腹黑,还特么是个腐女!
我耐着性子,盯着她:“你少跟我贫,老子下面硬起来可是六亲不认的!我现在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合作的话咱俩相安无事,否则我直接把你上到死!现在新闻里经常报道阿三哥轮死少女,这可是实事,别以为我吓唬你!”
刘梦琳再次啐了一口:“就怕类木有那个体力哟!”
嘿,我草拟个妈的!真特么滚刀,油盐不进啊!
为了让她相信我言出必行,同时又不能碰她,毕竟她可是我用来对付刘嘉林最重要的筹码。因此我直接叫来旅店老板娘,当着她的面问道:“老板娘,你们这有特殊服务吗?”
“什么服务?”可能是最近查的严吧,老板娘跟我装糊涂。
我没好气道:“大保健!”
“哦……”老板娘一笑,瞥了一眼刘梦琳,笑道:“靓仔,类看吾行不?”
“大姐,咱别闹。”我没好气的说道。就眼前这老板娘,估摸着至少得有四十岁,乍一看之下像猪八戒的妹妹,一身横肉,说起话来,胸前的两坨一个劲儿的抖,跟特么没打足气的皮球似得。
老板娘不是我的菜,她只好去联系专业的,不一会儿,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靓女走了进来,谈不上漂亮,身材也说不上苗条,但现在我也管不了那么多。那句话不是说的好吗,B是一样的B,脸上见高低。
没有语言交流,没有感情的碰撞,上来就是咔咔一顿干。什么叫老汉推车,什么叫观音坐莲,什么叫做老树盘根把腰抱,我使劲浑身解数,就连久经沙场的老鸡最后都瘫软在床上,像死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