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我准备胡吹一通的时候,里屋的门打开,聂佳倩正好走了出来。。见到我,聂佳倩有点意外:“是你?”
我微微一笑:“聂学姐,好久不见。”
聂佳倩转身锁好门后,离开围棋社,似乎并没有要跟我多说什么的意思。我连忙跟上她的步伐,自顾自的说道:“聂学姐,那天真是多亏你了,要不是你,别说是残疾,我可能连命都丢掉。”
聂学姐牵强一笑,态度显得有些应付:“举手之劳而已,你其实不必在意的;就算是看到阿猫阿狗受了伤,我也不会不管。”
额,这话说得,完全是把我当成了她的那帮脑残粉儿社员了啊。我有些尴尬,刚想解释几句,我只是单纯来道谢,不是来追求她的时候,发现张翰就在远处,我只好识相的退开。一瞬间我感觉,我今天来找聂佳倩,实在是太掉价了。
就在我看着她的背影感慨这娘们才是真正的高冷时,突然耳边传来一个诡异的声音。
“你就是赵小海?”这话带着一股浓浓的山东口音。
我扭头一看,发现是个身高一米八多,又黑又壮的家伙。我也不知道他找我干嘛,就点了点头:“我就是,怎么了?”
确定我就是赵小海,他嘿嘿一笑,搓着手:“海哥,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个事儿跟你说说。”
我眉头一皱:“有什么事再这说就行了。”
“北北北,这里人太多了,你只管跟我来,北害怕,我不能怎么地你。”
看着他那副憨样,我的警惕性本能的减少了一些,心想着反正是在学校,也不必太担心,就跟着他去了小树林。结果一进入小树林,这哥们的脸色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从憨厚的小伙子变成阴狠的痞子,趁我不备,一拳打在我的脸上。
这一拳力道大的惊人,差点没把我颧骨打碎,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就一脑袋栽了下去。而就在我慌神之际,这小伙子一脚踩在我的胸口,操着浓重的齐鲁口音骂道:“我进嫩个妈滴,你把俺二舅母给进了!”
‘进’字的意思同‘操’,在齐鲁话中具有代表意义。
‘嫩’同‘你’。
‘北’同‘别’。
我当时也没怎么听明白,有点犯糊涂;连连摆手:“怎么个意思?”
他也没回答,就是叮当把我一顿猛K;估计这小子练过,下手极黑,一出手就把我给打蒙圈了,后面基本就是蹂躏我。等他打爽了,我也早已奄奄一息了。他临走的时候还不解气的踹了我一脚,骂骂咧咧道:“嫩马勒戈壁,以后要紧北让我看见你,要不看你一次办你一次!”
他潇洒的走了,我在小树林里躺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缓过劲儿来,颤颤悠悠的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教室。
此时正在上课,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冲刘学吼了一嗓子:“学儿,我让人给干了!”
“艹!”
我此话一出,教室里瞬间站起一半人,经过这段时间的发展,我们班早已经归顺了我。哥三个根本不理会老师,阴着脸就冲了出来。等其他同学也要出来的时候,老师这才阻挡。虽然这所学校的老师没魄力,就算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也没太大问题,但毕竟是导师,学好学赖都他们说的算,所以为了给老师面子,我让其他人留下。
站在走廊里,刘学问我:“是不是李文渊那B找的人?”
我一脸茫然:“我不知道,那小子好像凭空冒出来一样,打得我一愣一愣的;只知道他是齐鲁口音,他地哩咕噜说了一堆,我也听不懂。”
吴翔言道:“这好办,咱们学校齐鲁的人不多,四眼儿有全校所有人的资料,让他查一下就行了。”
等给四眼儿打了电话,没两分钟,四眼儿就发回来一条短信,给出三个人名,同时特意指出其中名叫‘张洪源’的家伙嫌疑最大,因为他打死也不会说普通话。
按照四眼儿给出的资料,我们直接杀到张洪源的班级,隔着门往里一看,果不其然,就是这小子!
我指了指张洪源,吴翔便一点头,直接走进教室,冲正在讲课的老师说道:“老师,我是学生会的,来找张洪源同学了解点事情。”
学生会的影响力和权力一向很大,就连老师也都卖面子,连忙打发张洪源出来。
等张洪源一走出教室,刘学、郑强趁其不备,左右开攻,分别一拳打在他的肋骨上,直接把他给打岔气了,然后驾着他离开教学楼,前往他刚才袭击我的树林。
等到了树林,张洪源才看见我,虽然被刘学和郑强收拾了,但他却丝毫不老实,扯着嗓子冲我大吼:“嫩马勒戈壁,你就该死了!你等着,以后北让我看见你!”
我和刘学还有郑强都有点发愣,扭头看向吴翔,异口同声道:“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