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珏被胤若槿打发走了。

封尘陌才有机会同她说话。

胤若槿知晓他想问什么，朝着赤年道，“赤年，你先回避一下。”

赤年：“嗯。”

屋内只剩下二人，胤若槿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润了下嗓子，干涩的唇瓣终于有了些红润。

“阿陌，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封尘陌的指尖微颤，眸子里夹杂着一丝急切，克制了好久才平静的开口。

“你……可有记起什么吗？”他问的小心翼翼，不问她找到的是哪一魄，因为他在确认方才轩辕珏的话是什么意思。

胤若槿垂眸，脑海里想起那些关于他和她的事情，眼底露出一片柔软，又回忆起自己今世对他的态度，使他变得如此小心翼翼，她就愧疚了起来。

“阿陌，若有来世，我不愿再与你相遇。”她的声音渐起。

可短短的一句话，让封尘陌的脑袋像是被冷水浇盖，完全不能明白胤若槿什么意思。

他紧张的握紧拳头，眼底涌动着暗色，淡淡道，“你什么意思？”

为何要将当初这句令他世界崩塌的话，说出口。

“可我终究是舍不得你。”胤若槿忽然抬头，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笑容，水眸里闪烁着思念和眷恋。

她语气很轻，“这是前世，我离开前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熟悉的眼神让封尘陌的脑袋里像是炸开了火花，他颤抖着睫毛。

只有当年的她，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他呼吸的困难，心脏痛的厉害。

眼底划过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