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松下僵硬地骨头，离歌余光略过那张清寒的面孔，不清楚这男人抽的哪根筋生气了。为了不惹火烧身，她保持沉默。

身为司机的叶怀从后视镜瞥过后面动态，不敢言语。

只是那股来自身边的压抑感让人受不了。

或者说是离歌适应不了。

“你怎么了？”

“刚才跟他们聊什么这么开心？”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响起。

一个是不解的疑问，一个是疑问嵌着薄怒。

“我跟你说的那些话当耳边风是吧！离歌，我看你是非要惹我生气才安分。”

离歌一脸无辜状，“我怎么了？”

“我问你刚才跟他们聊什么笑得跟白痴一样。”

“……”

什么叫笑得跟白痴一样！

离歌简直气笑了，也大致猜出问题所在，“你该不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吧？我说，你要是连我对谁笑都限制，那我干脆当哑巴算了。”

卫熙不悦挑眉，“你做这行还得跟别人卖笑？”

跟他没法交流。

离歌岔开话题，随意问，“你在那里等多久了？”

“一个小时。”男人面不改色回答。

开车的叶怀，“……”明明只有两分钟。

离歌语气一缓，“我可没让你等，以后我自己开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