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越本想直接杀了夜莺莺，给她一个解脱。

可他想到了李凌薇的恶毒，又想到了此女自从拜入李家起，便跟在了李凌薇的身边，定然也为虎作伥，干了不知多少坏事。

于是，他突然恶趣味的很想将人弄醒，再告诉她真相。不知她会是怎样的表情呢？怨恨？无辜？绝望？还是会低声下气，没有底限的向他求救？

穆子越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偏头示意身边的暗卫将人弄醒。

暗卫领命，拿出一颗碧绿的丹药塞进了夜莺莺的嘴里。

此处不得不再提一嘴巴国的盛产：炼丹师，炼药师！

这可碧绿色的丹药，便是巴国的特产：回照丹。取自回光返照之意，乃是虎狼丹药。

一旦服用，将死之人也可有一刻钟神志清醒的时间，只是这清醒的代价是靠消耗神魂之力来维系的。

时间一到，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生机断绝时，神魂也会随之瞬间消散离体。

虽然并非魂飞魄散，却也无法再凝聚夺舍，不论愿不愿，是否心甘，都将飘向轮回，不可逆转。

而夜莺莺并非救不回来了，虽然肉身已废，就算活过来也是个废人了，但她起码还是可以好好活着的，直到李凌薇下一次濒死，再次拿她来替死。

穆子越却不想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等着李凌薇再用她来逃过一劫！

所以，他坏心的用了回照丹，嗯，也不能算是坏心，应该也有好意！

他没有直接杀了她，还浪费了一颗回照丹，让她在临死之前清楚了自己为何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