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小安一刀斩碎她的幻想，“她有命令在身，自然不能对你下手。”

不是不想，顾忌那点脆弱的姐妹之情……再说她们之间本来就没有这种东西。一切只是因为任务，而不得不忍住。

“是吗。”楚香香沉默了很久，忽然问：“我师父……是真的不小心死在大火里的吗？”

初小安：“你的调查呢？”

楚香香：“不小心。”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楚香雪对师父的感情，从来没有怀疑过楚香雪，因为师父是疼爱楚香雪的，而楚香雪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

然而事实却是，楚香雪什么都没有，一切，一直都是她的，连师父的疼爱，都只属于她，从来没有被分出去一半。

……所以，楚昙的身死，不是意外么。

寒风都没有楚香香现在的心里冷。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楚香香抱住脑袋，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的信息冲击，情绪有些崩溃。

初小安抱着胳膊，冷眼瞧着，寒风冻不住她，她内力属火，身上暖和着呢。

洛子明小幅度的跺了跺脚，目光落在楚香香身上，看到她此番模样，她心里竟也没有生出多少畅快，反而沉甸甸的。

敖宁和风行之被害成如今模样，她心里自然是厌恶檀香宗的。但不可否认，这师徒三人，都是可怜人。

可怜者必有可恨之处。这师徒三人意外的相像，连疯的地方都很一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安安，你说楚香雪知道楚昙练了落香功法吗？那朵花在楚昙的胳膊上，楚香雪不可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