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番话后，楚香香的心里格外畅快，眼睛死死盯着锦香，就像要拉着她一起死，一起下地狱的疯狂。

锦香微微蹙眉，竟有点不敢直视楚香香这样的目光。这肯定是当丫鬟当久了的习惯！她怎么可能会怕楚香香！

“锦香，从小就是你照顾我，到现在我也长这么大了，你可曾对我有过半点情谊？”楚香香抿着嘴问。

锦香：“怎么可能，你不过是我负责培养的饵料，连人都不是，又怎会对你抱有人的情感。绵香倒是很喜欢你，只可惜，呵。”

楚香香眼眶瞬间就红了，“我师父，难道就是绵香？难道和你一样，只把我当饵料？”

锦香：“小姑娘，何必明知故问伤自己的心呢。绵香醉心调香，你算是她的得意弟子，同为饵料，她却对你不会调香的姐姐百般苛待，也是有些疯了。”

楚香香：“你也疯了。”

锦香嗤笑一声，“疯不疯那得看以什么标准去衡量，绵香明明是术尊的手下，曾经竟妄图让你诈死放走你，让你把这一身天赋好好用下去。她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以为那样就能将你藏起来么。她太天真了。饵料到了时间就会苏醒，该去找你的人自然还是会找到你，作为饵料哪里有地方可以逃。”

“她经常和你生活在一块儿，你若苏醒，最先去找你的也只会是她。讽刺么，绝望么，楚香香，这就是你的人生，为什么要试图反抗。”

“你知道你这样会给我们增加多少工作吗？”

锦香以长辈的口吻说道，听得楚香香简直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