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祁彦礼抱着她,在她身边睡着了。
乔桑睁眼轻轻摇了摇他,“祁彦礼,祁彦礼?”
男人没反应,真的睡着了。
她将横亘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轻轻挪到一边,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她抓着手机,轻手轻脚的出了卧室,走到洗手间里时,将门拉上,这才打出去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乔桑压低了声音道:“将傅寒铮的刹车油管剪断。”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剪断刹车油管,是有可能出人命的!”
“你拿了我的钱,难道不该给我做事?现在你跟我已经绑在一条船上了,如果这件事你做的好,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你女儿不是刚等到了合适的骨髓?那笔手术费,我可以帮你付,还是你宁愿因为你没钱给你女儿治疗,让你女儿罔顾生命?”
“……”
那边,是久久的沉默。
随后,乔桑直接挂掉了电话。
她握着手机,坐在马桶上,坐了许久,忽然,洗手间外,传来一个声音。
“小桑,小桑?”
乔桑脸色一白,心跳猛的加速,起身时,手机直接滑到了马桶里。
此刻,祁彦礼已经推门进来了。
四目,猛地对上。
男人的黑眸,望向马桶里的手机,眉心微蹙。
乔桑的脸,惨白的毫无血色。
祁彦礼愣了下,随即柔笑道:“不就是一只手机掉进马桶里了,怎么这么紧张?”
“我……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忽然过来叫我,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祁彦礼盯着她,故意暧昧的说:“被尿憋醒了。”
乔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祁彦礼饶有兴致的瞧着她:“还不走?打算站在这里看着我?”
“……”
乔桑连忙离开。
等乔桑离开后,祁彦礼关上门,黑眸望着掉进马桶里的手机,眼底一片深寒。
乔桑躺回了床上,想着,方才祁彦礼应该没听到她说的话吧。
过了没一会儿,身后一个怀抱,从后紧紧抱住了她,男人的薄唇,抵在她耳鬓边问:“大半夜的怎么在洗手间里玩手机?嗯?”
“我……我没有,我只是睡着睡着,肚子有点疼。”
他的大手,探到了她小腹处,轻轻揉着,体贴的问:“来例假了?嗯?”
“没……”
“那怎么会忽然肚子疼,你每次来例假,疼的都直不起腰来,还记得吗,有次你在宿舍睡了一天,我去找你,看你疼成那样,问你怎么了,你不肯告诉我,我只好抱着你去校医那儿,结果,闹了个大笑话。”
“……女孩子痛经,很正常的,你、你不用担心。”
“是啊,很正常,可我心疼,现在来例假,还会疼成那样吗?”
乔桑摇摇头,“没有那么厉害了。”
“听说,女人结婚怀孕后,就不会痛经了,所以,你要不要给我生个孩子?”
乔桑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