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喜宝神情慌张的拉着江清越从病房逃出来。
“你为什么要把他的手弄断!要是他真的告你怎么办!你真的会倒霉的!”
江清越毫无波澜的望着面前的小女人,声音四平八稳的,丝毫不慌,“病房里没有监控,而且,我弄断了他的手没说不帮他接回来。”
“……”陆喜宝彻底懵逼了。
她两只小手抱了抱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那现在怎么办,要是那个范建去副院长那里告状,副院长要是开除我们怎么办?”
江清越慢条斯理的摘下手套,丢进一边的垃圾桶里,然后握住了她的小手,说:“那就别干了,回家我养你。”
“……”
陆喜宝仰头怔怔的望着他,水眸眨了眨,踮起双脚,伸出一只小手去摸他的额头。
“你不是在说胡话吧?”
江清越拿开她的小手,安抚着她紧张的情绪:“别担心,范建不敢拿你怎么样,要是他敢,我就废了他。”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杀意,看的陆喜宝浑身一抖。
江清越把她拉进怀里抱了抱,声音瞬间温柔下来,低沉道:“别怕。”
怀里的小女人瓮声瓮气的叹气:“江清越你到底是什么人呀,你该不会真的是十恶不赦的通缉犯吧?”
江清越摁着她的小脑袋,薄唇勾了勾,低头问:“如果我真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你怕不怕?”
“怕!”陆喜宝如实回答着。
陆喜宝在他怀里眼睛乱转悠着,心里还惦记着范建那件事,“要是范建真的告我们,怎么办?”
她没他胆子大,她还是挺害怕坐牢的,也害怕失业,而且她现在快毕业了,正是关键时刻,要是真摊上大事了,那她是不是这辈子就毁了?
江清越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柔声道:“这件事我来处理,不用担心。”
周围,有同事路过,陆喜宝连忙推开了江清越。
他们恋爱的事情,同事们还不知道呢。
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笑话她的。
江清越望着她渐渐烧红的小脸,唇边笑意更深了。
……
江清越回到外科后,吩咐手底下一个医生去给范建接骨。
王医生倒是纳闷了,“那个叫范建的不是大腿轻微骨裂吗?怎么忽然手也断了?”
陆喜宝尴尬笑着,说:“王医生,你快去吧,别让病人久等了,他好像伤的挺厉害的,你给他好好接一下。”
谁料,坐在位置上的江清越冷不丁冒出一句:“不着急,他犯贱,让他多疼会儿,死不了。”
王医生:“……”
陆喜宝:“……”
这男人,太狠了!
王医生跑去接骨后,陆喜宝偷偷的也想跟过去看看,却被江清越叫住。
“去哪儿?”
“我……我去看看王医生给范建接骨接的怎么样了。”陆喜宝笑眯眯的说。
“不怕他右手接好了,又对你动手动脚?”
“他现在应该不敢那样对我了,我那脚,踢得挺重的。”
陆喜宝回想起当时那一脚,到现在都有些心有余悸,要是真把范建踢残了,踢得断子绝孙了,范家肯定不会放过她吧!
江清越瞧了眼陆喜宝这小身板儿,力气倒是不小,就是没什么身手,真遇到什么歹徒,怕是一秒就挂。
“这周末,有安排吗?”
“约了同学去逛街。”
逛街?那么无趣的事情。
“推了。”江清越薄唇吐出两个字。
陆喜宝立刻不答应了,“为什么!我刚写完毕业论文,好不容易有空放松一下,我都好久没逛街了……”
江清越起身走过来,路过她,黑眸灼灼的盯着她的小脸,说:“你的周末,我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