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梳妆的就进来了,礼仪规矩十分的繁杂,所以现在便要开始,恐怕是这一夜没的睡。
慈天目把削木留下说了一些体己话便走了。
剩下削木和慈天瞳两个人在屋子里面,两个人话都是十分的少,能用眼神说明白的话先来不屑于动口。
安静的诡异。
好在很快伺候梳妆沐浴穿戴的人就进来了。
慈天封随着他们摆弄,只是到了洗澡的时间,侍从要把天瞳手上的红绳取下来却被呵住了。
“住手!别动它”。
那管事的公公却有些为难的劝告,因为他认得这是什么东西。
“皇子殿下,您的心思我都知道,可是您这过去之后若是让那犀离的二皇女看见了可如何得了,她若不满您的日子便会难过些,您可是要一路穿着这嫁妆到犀离的,您手上这红绳也不合适”。
不过他却并不听劝:“你们做好你们分内的事情就好了”。
公公也不好再说什么。
因为一路遥远,天瞳皇子又不带下人,所以他们做一步便仔仔细细的交待天瞳皇子一步。
若是到时候没人梳妆可就得自己来,谁知道到了犀离会是如何场景呢。
只不过他恐怕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削木也趁机去收拾自己的行李了,女皇问过自己的意见,不过她不得不从,想着自己本来也没有什么牵挂,去就去了吧。
竹鱼知道明日一早天瞳就要离开了,他可是已经把自己看做了天瞳的娘家人。
豆豆看着主君在忙前忙后他插不上手,有些幽怨:“主君你坐着指挥我就行了”。
竹鱼却执意要亲力亲为:“我自己一个人来就好了,我收拾些体己给他,不方便的不给他带,他定会嫌弃累赘。”
竹鱼始终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要是推不动,指定就是钱不够多。
所以准备的几个小木盒子里面都是钱财。
豆豆看的眼睛都直了:“主君这些钱足够赎几十个我了吧”。
竹鱼宠溺的说道:“以前不止,但是现在别人几十个它都赎不到你”。
说的豆豆脸都红了,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么狗屎运遇到了主君。
“主君您可说笑了,豆豆哪里有那么值钱”。
竹鱼是没时间进皇宫了的,但是他可以早早地在必经之路上等候着。
慈天目也算是操碎了心,把自己的那点私房都拿出来了。
慈天瞳就这么被折腾到了天亮,一个晚上都是在念规矩。
到了要出去的时候,公公伺候慈天瞳起来,扶到了镜子面前。
“您看,您本来就好看,打扮了之后更是明艳动人,若不是去犀离该多好,全国上下肯定都会为您高兴”。
公公越说越难过,慈天瞳看着镜子当中的自己,呆呆的。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自己,和自己的风格大不一样,明明是一场喜事,却没让一个人高兴起来。
若是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作何感想。
他想若是自己任性一把,当初让姐姐把自己赐婚给她,她会不会接受自己。
就算是心里不愿意,会不会也会和自己同一个屋檐,有鱼水之欢,也会有属于两个人自己的结晶。
“公公,你说若是我爱的女子,看见我这个样子她会觉得惊喜吗?”。
公公是个过来人了,经历了多少这种事情,又看过了多少这种事情:“皇子啊,若是心爱你的人,看见你不管是什么样子都是惊喜,若是无情于你的人你就算是穿上金披风那也是无用的”。
他自然是明白,只不过有时候想给自己编织一个谎言罢了。
“公公我都知道”。
使臣也是一晚上都没有睡,早早的就马车恭候这迎接离去了。
公鸡打鸣,皇宫里面都是一片通红的灯笼。
慈天瞳在女皇的目光下被掺服着上了马车,马车里面倒是被精心布置过了,很软都是棉花,里面还有两床厚厚的棉被铺在凳子上,我为了防止一路上劳累,好用来休息的。
临走前慈天目偷偷的把手里的大布包交给了天瞳:“我知道你看钱财为身外之物,可是却有时候能救命,你好好的拿着,姐姐的私房钱都在这里了”。
这个布包相当的普通,哪里看得出是出自女皇之手,可是却沉甸甸的出奇。
“谢谢”。
跨上了马车走上了一条不能回来的路。
云儿哭的稀里哗啦的,被两个侍从扶着,站都站不起来了。
“天瞳你别走,你走了以后谁陪我啊,我舍不得你”。
可是总是再怎么叫喊也没有用。
马车到了皇宫门口的时候,竹鱼迎面走过来,使臣并没有让路的意思。
但是竹鱼也不是水货,直接对着上去,最后还是使臣团的人怂了。
“你是谁,你不知道我们是接亲的使团吗?”。
竹鱼可是嚣张:“你们队伍那么长我又不是瞎,里面的人是我好朋友,我有几句话和他说,你们停一下。”
天瞳听到是竹鱼的声音立马叫听了。
亲自从马车走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
竹鱼把手里的东西拿给他:“我来送送你,若是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看你的”。
天瞳看着手里的木盒子拿起来也沉甸甸的:“这是什么?”。
竹鱼神秘的笑了笑:“好东西,都是给你的嫁妆”。
随他天瞳的话不多,可是已经让使臣团成功的认识到了她们自己在天瞳皇子心里的地位。
尊贵的天瞳皇子为什么和这个朴实无华的男人这么多的话。
为什么对她们如此的冷淡,呜呜呜~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