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竹鱼才刚刚和妻主在一起没多久,就又要分开,自然是不愿意的。
“妻主这事不着急,等我们两个一起回去了,一起来打算这件事情。”
那怎么行,如果不自己先回去,那么那里来的惊喜。
“可是我想先回去,我已经决定了,我明日就出发,我先回去打点打点,等打点好了写信给你,然后你再回来”。
“你回来的时候,让一队人马,护送这回来我会在村口接你的。”
不容置疑的语气根本就没有商量可言。
让竹鱼觉得十分的委屈,妻主每次都是这样子,明明都说好了的以后她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可是她却偏偏每一次都食言。
之前那么多次说话不算数,他都可以理解,他也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知道之前是她不得不和自己分开为了国家大事。
可是现在,还没有在家里待多少天,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又要离自己而去,他便生气了。
语气都硬上来了几分:“妻主你每次都这么说。你记得你几天前和我说过的话吗。女子怎么能如此的不讲道义”。
她有一些被凶凶的竹鱼吓到了,连忙安抚。
“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跟你辩解”。
“我的意思是你在这里打点还要那么久,到时候如果一起回去的话你在这里辛苦完了回去还要辛苦。我只是想帮你分担一下,我先回去的话到时候你过来就只要安心地歇着”。
“再说了我回去又不是做别的事情,我是为了打造咱们两个人的小家,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
听到妻主这么说他的心里才好受了许多。
“妻主,你一定要先走吗?”。
苏羽安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是还是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可以吗?很快的”。
竹鱼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妥协了。
不过苏羽安到最后也没有一个人回去,同时上路的还有,安雅楠风和春雨,还有主帅。
不过现在已经不叫主帅了,而是改为了张婶子。
因为回到村子里面,这么叫也是不方便的,在有必要的情况下还是要隐藏身份。
只不过安雅楠风不好怎么称呼了。
如果是叫她师傅的话,可是她又和自己夫郎的弟弟在一起。
她可开不了那个口,叫春雨师郎。
所以索性就直呼其名了,安雅楠风倒是也不计较那么多,正好显得自己年轻。
现在春雨满面红光心理期待着,她们们两个人之间,爱情的结晶,生命的延续到来。
不过苏羽安发出来的质疑。
“安雅楠风,你的实际年龄那么大了,你还行吗?”。
安雅楠风倒是还没想好怎么怼回去。
春雨可是往死里维护:“我妻主肯定是比你行的。行不行不用你知道我知道就好了。”
张婶子就像是老长辈一样看着他们几个人打嘴瓢。
乐呵乐呵乐呵乐呵的,自己终究是老了。可是她还是觉得小苏苏若是一个男子,肯定是自己的梦中情人。
只可惜不是。
倒是还开始操心起来苏羽安的婚事了。
正所谓如果情人当不成就当老娘。
“你个瓜娃子这么做,你夫郎不生气吗。”
“你为什么不直接和竹鱼说呢,你要是直接告诉他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苏羽安摇了摇头。
“我知道我跟他说他一定会很高兴,但是我想要他更高兴。我如果跟他说了这件事情,那么恐怕最后会变成他自己操办他自己的婚礼,我想要送给他一个完完整整的,我自己亲手完成的,这样子才有意义这样子我也不会有遗憾。一直以来都是我忽略他太多了。”
导致春雨,又羡慕又酸。
对着安雅楠风使劲的撒娇:“你看看你看看人家,你看看我哥哥的妻主,人家还是你的徒弟呢,都知道如此的为夫郎着想,你再看看你。”
“我也想要一个婚礼,我也要让曾经那些说过我闲言碎语的人,都打脸”。
安雅楠风这次没有拒绝,也是答应的干脆:“好好好!我都答应你”。
不过安雅楠风心里还有一个疑问。
“苏羽安你为什么不安居在往生归处吗,我可是把她交给你了,你是正正经经的谷主”。
苏羽安把缘由说了出来:“往生归处我惦记着呢,时长和那里传递者消息关注者动向,也时不时地往里面输送物资,只不过那个地方太过于避世的。”.
“若是厌倦了世俗,那倒是一个很好的去处,不过我和竹鱼现在都不想,我和他可是带着目的回去的。”
当初我们的家,可是被那些人一把火给烧没了,现在回去自然也要好好的作一作妖。
这就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现在都还早着呢都还没到十年的。
但是凭借我现在的实力已经够了。
张婶子哈哈那笑了起来:“她们肯定没想到,有朝一日你还会回去,并且还拖家带口的回去,没事!我们回去和你一起,为你报仇雪恨。”
苏羽安还是要拜托她们一些事情的:“到时候方方面面就拜托你们帮我看着点了,她们当初怎么毁了我的房子,现在就要怎么给我建造回来,而且是加倍奉还,要是没做好可是会有惩罚的。”
村子里面的那些人肯定想不到他们即将要迎接一场暴风雨。
之前做的你也早晚都是要还回来的,因果关系。
不过狗蛋并没有一同上路。
而是留在了竹鱼这里,别的人不放心,但是狗蛋她一定放心。
别看狗蛋是一头野猪,但是她的忠心,绝对不是人可以比的,狗蛋才是她的心腹。
这一次回去她不仅仅要为她和竹鱼盖一座院子,就连着狗蛋和花花也会有自己的婚房。
她打算给它们建造一个小小的偏院。
虽然它们之间体型的差别有些大,但是也保不准以后会有后代的。
妻主离开了之后,竹鱼的心又变得空空的了。
但是苏羽安可是给竹鱼安排了任务。
那就是给她绣一个百鸟朝凤,但是一天只能绣四只鸟。
绣完了就能回来了。
她则也估摸着准备的差不多,可迎接她的夫郎。
虽然要求很无理又莫名其妙,但是却每次都答应了。
就像是那一根红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