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筠菡看着了愿问道:“听故事也要练字吗?”
了愿轻轻点了下头道:“嗯。”
“啊~,做事情专心致志,不能一心二用的!听故事就没有心思练字,练字就没法好好的听故事了!”
了愿温声道:“这要看施主怎么权衡了,一个时辰后我是肯定要看到施主抄的经书的。”
林筠菡垂头气馁道:“好吧。”
了愿看着她这副模样浅笑道:“施主想问什么问吧,记得抄写经文。”
林筠菡听到前半句话正开心着听到后半句话又泄气了,萎靡不振了几瞬时间后打起精气神问道:“法师是怎么进的凌峰寺?”
了愿看着林筠菡温声道:“六年前的一天,贫僧被几人殴打的仅剩半口气丢在山中,是师父和师兄路过救起我,我在寺里养了近三个月的伤,听闻心上人已经被强娶。无能为力,也无颜面对从前的心上人,便拜了住持为师。”
林筠菡忿忿道:“是谁伤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在京城里发生这种事情!你告诉我,我告诉父亲让父亲为你和那位主持公道!”
了愿:“阿弥陀佛,施主事情已经过了六年了,贫僧早已放下,不麻烦施主了。”
“你告诉我!”
“告诉施主又能如何,在天子脚下敢这么做事的哪是那么好对付,况且他们总是官官相护的。”
“是当官的,难不成是与赵太尉有关?”
“施主,秀外慧中。”
“赵太尉的嫡女嚣张跋扈不过是女子不可能强娶,而嫡长子赵笠屿至今只有一位正妻,难道是嫡次子赵岭?”
“是。”
“世上多的是白子中出了颗黑子,赵太尉家居然是黑子中出了颗白子,真有意思。”林筠菡一边抄经一边感叹道。
“施主这比喻委实妥帖。”
“法师接连夸人家,人家狐狸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了愿摇头笑道:“施主怎么这样自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