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该不该为国家朝廷尽忠,给皇上找个外室,生几只有用的小恐龙?
再考虑、再想想,再……
“主子爷,真不管王斌?”黑衣人再问一句。
“不管。”侯一灿答得斩钉截铁。王尚书家不学无术的闯祸精是该管管了,否则就算这次没事,也难逃下回。
“是。”应下话,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信,放到桌上。
侯一灿瞄了两眼,是堂姊的笔迹,不必看都能猜出内容,不就是让他早点回京,祖父的生辰快到了,让他帮着找几件好东西。
说到他家堂姊,绝对称得上古代仕女的典范,琴棋书画不在话下,温良恭俭让人人夸,德容言功啵儿棒,再加上强大背景,京城多少人想要求娶。
只可惜,都议定好出嫁日期了,没想到先是婆婆暴毙,死得不明不白,这一守丧就是三年,好不容易出孝,公公却抢着先办喜事,要娶了年轻貌美的小表妹。
两人情感深厚,房事和谐,谁晓得年纪大,禁不起操练,眼看婚期在即,公公又没了。
堂姊这一拖二拖,就拖到了二十三岁。
依侯一灿看来不算坏事,晚点成亲,晚点生孩子,对女人更有保障,何况堂姊夫那个家族和后母实在称得上奇葩,若非是从小订下的娃娃亲,反悔不得,这门亲事真是不妥当,所以晚就晚了,他很高兴堂姊能在家里多留几年。
就在府里开始帮堂姊备嫁时,传出堂姊夫的通房丫头有孕,什么鬼话啊,守孝期间竟搞大通房的肚子?
这还不够离谱,更离谱的是,二婶说:“不嫁能怎样,都二十三岁的老姑娘了,还能说得到好亲家?”
他跑到二婶跟前说:“堂姊不必嫁得这么憋屈,我养她一辈子。”
堂姊哭得梨花带雨,二婶却是铁了心,非要把她嫁出门。
他一阵火大,打算到无缘的堂姊夫家放把火,没想到火没放成,却听到大秘辛,原来大肚子的不是通房丫头,而是堂姊夫的新继母,敢情他家老爹是撞见儿子和妻子暗通款曲,才会气得身亡?
他因此撂下狠话,要是二婶非要堂姊嫁,就断了这门亲戚,至此二婶才歇了心思。
同时间,堂姊夫家的丑事像野火燎原般传遍京城上下,连皇上都关心。
实话说,他还真想问问皇帝老子对他家堂姊感觉如何?至少侯家的基因和家教不错,培养出来的接班人肯定比之前那两只精明得多。
脑子转过两圈,侯一灿提笔。“我写一封信,你亲自送回京城。”
“是。”说完,黑衣人走到桌边磨墨。
徐国儒听到同侪绘声绘影地描述赵姨娘母女和嫡女之争,几个至交奉劝他别宠妾灭妻,再疼惜庶女,也得把正室嫡女摆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