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因为我说出你的秘密而对我痛下杀手,要不这样,你放了我们,我给你看看身体,说不能能治好呢,得了不行的病,就要早点儿治……”
不等花琉璃话说完,男人已经到了她跟前,眼看着一掌要拍向她的胸口,吓的她朝后飘去,没错是飘,看着如鬼魅一般功法,面具男眸中贪婪一闪而过。这等功法若是被他学去了,又岂是一个小小的领事?
到时候定能成为主上的左膀右臂。
“抓住这小丫头,切记不可伤她性命。”
“那也得看本宫同不同意!”
说完提这剑朝着面具人冲去,面具男一心想抓花琉璃,对太子拼尽全力,尽显杀招。
好在太子没那么无能,即便受伤也能与面具男对上几招。花琉璃退到二皇子身边,将正在与侍卫厮杀的黑衣人杀干净,笑道:“怎么样?”
二皇子一脸无语的看着花琉璃道:“你不去帮我皇兄?”
花琉璃摆摆手道:“等他坚持不住了,我再来个美女救狗熊!”
狗熊?是说他皇兄?他皇兄长得丰神俊朗,飘逸出尘,怎么也跟狗熊联系不到一块儿啊!难不成璃丫头的眼光有问题?
花琉璃可不管二皇子心里怎么想,看着一心想要的抓他的黑衣人,嘿嘿笑了笑道:“你们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唷!”
黑衣人闻言一个个停下追逐的脚步,一脸警惕的看着她!
“你们一群大男人竟然还怕我一个小丫头,能要点儿脸不?哦,我忘了你们都没脸,不然干嘛用黑布蒙着呢?这就是我们夫子说的没脸见人!”
你们夫子是谁?没脸见人是这么用的吗?
“璃丫头,没脸见人的意思不是说把脸蒙起来!”二皇子在这紧要关头,不忘纠正道。
花琉璃翻了个白眼道:“我会不知道吗?我这是打个比方,其实我文学挺好的。”
这话你也就说给自己听听,他无意中听夫子说起过,入学考的时候,她连最基本的四书五经都不会,交的可是空白卷。
见二皇子一脸的无语,花琉璃气节,她一定要考一个名次出来!不然以后传出去,她还要不要脸了?
花琉璃将气撒在黑衣人身上,最终经过不懈努力,黑衣人惨败,落荒而逃!看着地上的尸体得,花琉璃呼出一口气道:“没想到这些黑衣人的抗打能力这么强,必须一击毙命才成,否则就会反咬一口。”
二皇子弱弱的看了花琉璃一眼道:“反咬一口这词不该这样用!”
花琉璃闻言,突然一个爆栗敲在他脑门上,道:“我会不知道吗?我就是故意的!”
二皇子捂着脑袋,道:“是是是,您是的故意的行了吧。”
太子眸子复杂的看了花琉璃一眼道:“没想到,你竟深藏不漏。”
“要知道太优秀的人容易招人嫉妒,我不得不藏拙啊。太子你的伤没事儿吧?”
“暂无大碍。”
花琉璃哦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瓶止血散道:“这止血散比一般的金疮药效果要好,还有镇痛的作用。一会儿找人给你上上。”
说完看向二皇子,道:“你没事儿吧?”
二皇子摇摇头道:“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去把尸体上的箭拔下来,擦擦以后还能用。”
二皇子:“好。”
花琉璃看着众人打扫战场,来到靠着马车休息的小一身边,为他诊脉,道:“你受了内伤,接下来的路你与我一同坐马车就好。”
“璃姑娘,万万不可!”
小一脸色苍白,咳嗽一声,压下喉咙里甜腥,道:“我一男子,怎能与姑娘同坐一辆马车?对姑娘的名声有损。”
花琉璃闻言,道:“现在什么时候了?再说清者自清。”
“姑娘莫要为了属下至名声与不顾。况且姑娘医术了得,属下相信姑娘。”
小一对花琉璃自称属下,从称呼上变得与司徒锦一样。这说明他将花琉璃摆在与司徒锦同样的位置上。
“那我先为你护住心脉,到了城镇之后,我在为你治疗内伤!”
“好。”
花琉璃拿出银针为小一将体内的穴道封住,然后道:“现在你去马车里歇着,我与小二坐在外面,就无人敢说什么了。”
小一闻言道:“璃姑娘,属下只是一介奴才,哪里能主人家的马车……”
见他如此迂腐,花琉璃站起身道:“那我去与罗子雨坐一辆车,行了,一个大男人唧唧歪歪跟个娘们儿似的,一点儿也不痛快。”
小一:“……”
莫名觉得这样的璃姑娘好有爱。
花琉璃为小一看过之后,又为小二看了看,发现伤口没有多严重,拿出一瓶止血散给他道:“自己上药!”
“少爷,少爷您怎么了?”这时一阵哭天抢地哭声响起,花琉璃闻声望去,一名侍卫抱着一名白衣少年,靠在马车上,焦急万分。
花琉璃随手从马车上将药箱拎出来,对着二皇子道:“将帐篷全部拿出来,用来安放伤者。”
二皇子闻言,忙与晋昂以及几个侍卫搭建帐篷,花琉璃则是提着药箱走到受伤的学子跟前道:“这么让他坐着,只会让他血流的更快,二皇子已经开始搭建帐篷,受伤严重的一律去帐篷,我会根据轻重缓急来为你们救治。这位小哥,你家公子伤在腹部,我需要为她治疗,还请将他平方着带去帐篷!”
其中三个未曾受伤的人将少年带去已经搭好的帐篷里,等着花琉璃的救治。
“璃丫头我来帮你!”
见二皇子一脸激动,花琉璃白了他一眼道:“你不给我添乱就好了。”
二皇子闻言不满道:“我怎么能添乱呢?我以前也是读过几本医书的!”
“你?不像!”
“你还别不信,其实我很喜欢医术,只是御医的医术太烂,而神医行踪不定,我想拜师都无从找人。”
花琉璃闻言,笑道:“那你站在一边,先看着。”
花琉璃说完拿出剪刀将少见腹部的衣服剪开,然后给他的伤口打上麻药,局部消毒,最后拿出缝合针以及羊肠线,开始给伤口进行缝合!
“这就是堂兄说过的缝合术?可以加快伤口愈合的神奇医术?”花琉璃看着二皇子一脸好奇,抬头道:“你不怕看到这些?”
二皇子摇摇头道:“我胆大,不怕!”
花琉璃闻言,将患者身上包上纱布,然后道:“你确定不怕?”
二皇子一脸坚定的点点头道:“确定不怕,要是害怕我就不进来了。”花琉璃听后,定定道:“你若不怕,以后可以跟着我学些医术。”
“真的?”
“恩!不过你得叫我师傅!”
二皇子闻言:“别说师傅了就是姑奶奶我也愿意叫。”
“司徒剑南!”
听到门口传来的怒吼声,二皇子手抖了抖道:“糟了,竟然被皇兄听到了。”
花琉璃转身看着一脸寒气的太子,咧嘴笑了笑道:“二皇子,你完了。”
二皇子苦着一张脸,为啥倒霉的总是他?
“皇兄,你怎么来了?难不成因为璃丫头,哦不,我师傅的医术高明想过来看看?”
“她的医术不是一向都很好?”
花琉璃白了他一眼,这个太子当真奇怪,之前对自己那是各种瞧不上,今天竟然鬼上身般的夸自己医术,让她很惊悚好伐。
“太子您有什么事儿直说,不用弄这些虚的。”
太子别有深意看了她一眼道:“帮本宫疗伤。”
花琉璃闻言低头笑了笑道:“太子,找我看病价钱可是很高的。”
“什么?”
花琉璃伸出两根手指道:“像普通的治病疗伤,几十两银子就够了,可像是缝合术,那就不同了,价格高出十来倍,你是要用缝合术加快伤口愈合得?还是只是普通的包扎伤口?”
太子:“……”
这个女人还是那么令人讨厌,市侩,贪财!
对于太子的厌恶,花琉璃毫不在意,她又不是银子,不可能每个人都喜欢。
不过就算你再讨厌这个时候也得憋着!
不然谁给你疗伤?
“行了,治疗吧!本宫还会短你银子不成?”
花琉璃低头笑了笑道:“乖徒儿,去找人将这位学子抬去他的马车,记得让他们将马车铺的软和点儿。”
“知道了。”
花琉璃吩咐完,笑眯眯的看向脸色极为难看的太子道:“太子您是哪儿受伤了?”
“背部!”
花琉璃点点头,指着搭建简易的床道:“趴上面!”
太子:“……”
他很好奇这个女人都是怎么给人治病的!
花琉璃将剪刀消毒然后剪开太子受伤地方的衣物,此时有些血已经干枯,与衣服粘连在一起,只好用生理盐水打湿那一块儿的衣物,等血痂泡软之后再将衣物揭下!
……
等衣物揭下后,花琉璃看着他背部伤口,很深的一道口子,虽然已经上药了,不过有余没有纱布,只用一块干净的白布包着!
此时的伤口往外翻着,有些地方已经发红,竟有发炎的症状。
花琉璃给他局部麻醉后,先消毒,后缝合,最后才上药,然后用纱布仔细包扎好以后道:“最近一段时间伤口不要碰水,另外吃些清淡的东西。”
“这是探险,没那么多讲究。”
“我只是把该说的说给你,至于你听不听就不是我管辖范围内的事了!”
太子从床上下来,看了他一眼道:“啊锦当初受伤的时候听说是你救治的,当时你也没管他?”花琉璃一边给手术用具消毒,一边漫不经心道:“我自然不会不管他。”
毕竟当初他在她们家穷困潦倒的时候出现,给了她钱,让他们家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善。她自然愿意管他的!可她若将这些话告诉太子,岂不显得自己很市侩?
“一开始你就盯上了啊锦,你倒是有眼光。”
花琉璃闻言,啪的一下合了药箱,冷笑道:“太子还是多管管自己吧,至于我跟司徒锦的事儿,您就别操心了,当心蛋疼!”
闲的!
太子:“……”
这个女人,动不动就把蛋疼挂在嘴边,当真有失女子淑德!
“本宫只是怕啊锦受骗。”
花琉璃要被太子的言论气笑了,将药箱背起来,讽刺道:“那他也甘之如饴!”说完大步离开。
这皇家的人,都这么闲吗?
花琉璃出去之后,又给其他人疗伤,忙的不亦乐乎得,二皇子对于这个新认的师傅,唯命是从的很,又是拎药箱,又是帮忙照顾病人,显得很忙碌。
“师傅,我什么时候能变得跟你一样厉害?”
花琉璃笑了笑道:“刚好我来的时候带了关于缝合类的书,等忙完了,我就找给你看!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随时过来问我。”
“竟然还有缝合类的书籍?”
“恩!不过你看完之后是要还给我的!”
“恩恩!”
等忙完之后,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了,该缝合的都已经缝合,他们不能一直露宿荒郊野外,再说那些杀手万一再派人过来,也是麻烦。
太子决定,先到下一个城镇,然后将伤者放到驿站,等他们伤好之后自行回去,或者是等他们探险完之后一块儿回去。
花琉璃与罗子雨呆在一辆马车里,罗子雨向花琉璃取生意经,花琉璃不至于倾囊相授却也给了她不少建议,二人也在这短短的路程中,相互熟悉。
车队终于在天黑以前来到一座名为茶马谷的小镇,这个小镇很小,确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里贸易发达,因为有一个小码头,使得这个小镇经济面貌比一般城镇还要繁华富饶。
他们一群人来到驿站,这里已经有人收拾好了屋子,并摆上了可口的饭菜!
一些学子因为身受重伤,早早的去休息了,茶马谷小镇的知府,听闻他们在途中遭遇刺杀,砰然大怒,并决定在接下来的路途中,派人一路保护。
这个知府看上去精明有之,但却生有一副憨厚老实相,给人一种莫名信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