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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最好的解脱是什么?(1100钻石加更,求钻钻,么么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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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池骁熠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臂,淡淡地应了两个字后,池骁熠拿起刀叉,继续吃着手边的东西。

江心瑶一愣,随后心中涌出狂喜和激动来,果然在池骁熠眼里,爱情是最不值一文的,这个男人在商界中拼搏了那么多年,更看重的是财权和利益,只要选择她江心瑶,对池骁熠来说才能得到最大的好处。

她付出了这么多,如今池骁熠终于要跟叶承涵离婚了,不管池骁熠是否知道叶承涵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到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只要池骁熠摆脱掉和叶承涵的婚姻,那么从此以后池骁熠这个男人,就真真正正属于她江心瑶的了。

但不知道是否女人的第六感作祟,江心瑶感觉出一种不祥的征兆,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

江心瑶盯着池骁熠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这个男人的心思太深沉,她从来没有琢磨透过。

江心瑶端起手边的红酒喝了一口,但愿不要发生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

***

外面的天色黑了下来,林敏南从病房里哭着跑出去后,她并没有离开医院,而是踏上楼梯,一路往几十层高的天台上跑。

陆川真的被林敏南这样的举动吓坏了,她怀着身孕,此刻情绪不稳跌跌撞撞的,而且楼梯上的声控灯不是很明亮,这若是真摔倒了,那可怎么办?

陆川面色惨白提心吊胆的,大步跟在林敏南的后面,张开手臂随时准备接住可能不小心栽倒的林敏南,所幸爬了十多层楼,都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到达最顶层时,林敏南猛地推开门,随后背过身靠在左边的墙壁上,到这一刻,她找到了最好的地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大哭出来。

陆川满脸惊恐地上来后,见林敏南并没有跳楼的念头,陆川顿时大松了一口气,弯腰喘息着。

而林敏南的身子慢慢地顺着墙壁往下滑,眼看着快要坐在冰冷的地上,陆川立即大步上前,“砰”一下,直接不管不顾地跪在地上。讨肠刚技。

他弯起手臂把林敏南搂入怀里,沙哑地安慰着林敏南,“敏敏没事,不要害怕,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

陆川的下巴抵在林敏南的头顶,一下一下重重地摩挲着,听到怀中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崩溃,身子颤抖的也太厉害,陆川觉得自己一颗心都滴出血来了,眼中也是潮热湿润一片。

下一秒钟,陆川用力闭上双眸,制止那股热液滚落而出,他两条强壮的手臂死死箍着林敏南,贴过去,炙热的唇在林敏南的头发上迷乱地亲吻着,陆川心里疼痛又慌乱,语无伦次地说:“最坏的打算,哪怕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又怎么样?”

“我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敏敏我爱你,不管外人用怎样的眼光看待你,在我心中,你都是我最爱的女人。不要再逃避了,以后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受,我会跟你站在一起,共同面对所有的舆论和世人的眼光。我爱你敏敏……”

这是从小到大林敏南最崩溃的一次,仿佛伪装二十多年的坚强,在这一刻全都卸下了,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浑浑噩噩的,极大的恐惧、绝望和无助中,林敏南听不见陆川最深情的表白,但身体上能感觉到陆川手臂中的力量。

不管对方是谁,林敏南觉得自己总算找到了依靠,不像二十几年前父母不要她这个怪物,而把她丢在孤儿院门口,如今终于有个人愿意呵护她,即便知道她身体上的缺陷,这个人也没有把她抛弃。

林敏南的两膝触在了地面上,手臂圈住陆川的脖子,整个人埋在男人厚实宽敞的胸膛上,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她眼中的泪水依旧不停地往外涌着,早就湿透了一张脸。

此刻林敏南像个孩子一样,在陆川的怀抱里嚎嚎大哭,似乎要把小时候吞下去的泪水,在这一刻全都流干净了,只有这样,或许她才能完全抛开过去,真正地活出以后的自己。

陆川到底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林敏南哭得他心都碎了,男人的下巴用力地抵在林敏南的头顶上,在呼啸的寒风和冰冷的空气中,陆川裹紧胸口的女人,闭着眼睛,豆大的泪珠子一颗一颗往下砸,雪光下,他一张英俊的脸上片刻就是大片透明的液体。

而一路跟随上来的陈默,此刻就站在陆川和林敏南身后。

他双眸通红地看着两个相拥在一起的人,仿佛他们才是真正相爱的情侣,而这一刻,陈默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插入他们之间,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局外人。

但林敏南分明是他陈默的女人,他一直守护着、等待了多年、挚爱一生的女人,他们缠.绵过数次,他一直都在保证会给林敏南一个幸福的家庭,林敏南也对他许下了终身,既然如此,林敏南怎么能依偎在别的男人胸膛哭泣?

陈默挺拔的身形伫立在那里,僵硬如一尊雕像,唯有紧攥在一起的拳头,发出指关节断裂一样的“咯吱”声响,他的胸腔剧烈起伏着,唇线紧抿在一起,想压制住自己疯狂到杀人的冲动,但两分钟后,陈默还是没有忍住。

他弯腰从后面伸手,一把将陆川后颈的领子拽住,直接将陆川从地上拉起来后,陈默握起的拳头不由分说地朝着陆川的脸砸上去。

陈默是个练家子,跟人打架自然不在话下,但陆川从小到大都是养尊处优的豪门少爷,除了经常健身外,并没有太好的武术功底,再加上陈默是偷袭他,所以陆川猝不及防之下,被陈默打得顿时一个踉跄,高大的身形晃动着,差点栽到地上。

陆川的脸很快肿了半边,嘴角也冒出鲜红的一抹血,他头晕目眩的,好不容易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一时间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脑子也发懵。

陆川尚未反应过来,只听见陈默怒吼着问:“林敏南是我陈默的女人,你怎么能抱着她?”

陆川闻言忽然很想笑,只不过刚勾了一下唇,就牵扯到嘴角的伤口,他随手抹掉那缕鲜血,稳稳地站在离陈默几步远的位置。

陆川抬起头看着陈默,用讽刺又冰冷的话语说:“你有什么立场说敏南是你的女人?早在半年前你和郝荼菲纠缠开始,到郝荼菲挺着大肚子找你负责,你就已经放弃敏南了。”

“就算如今全都真相大白了,那又怎么样?你演戏没有错,但你施加在敏南身上的伤害和痛苦,却是真实存在的。她已经被你伤得彻底,一颗心在那时就千疮百孔了,陈默你能弥补过来吗?”

“敏南又怎么会知道,这次她若是原谅了你,往后你还会以什么方式把她推开?你知道不知道,之前的一个月里,她有多绝望、生不如死?她割腕自杀,差点活不过来的时候,你陈默在什么地方?”

“你让这世上那么好的女人如此遍体鳞伤,你以为几句解释和道歉就有用吗?陈默,真正爱林敏南的人是我,我带她走出伤痛、让她迎来了新的曙光和生命。”

“所以你还有什么立场从我手中把敏南抢走?”陆川笔直地站着,冷冷笑着说:“我告诉你,无论如何,一次我都不会忍让,应该退出的那个人是你陈默才对。”

在陆川的这一番话中,陈默青白的唇瓣颤动着,好半天一个字都接不上来,他知道自己演得这场戏伤害了林敏南,但那都是为了扫平他们前路的障碍,以便往后他们能更好地在一起。

只要林敏南能原谅他这最后一次,那就足够了。

陈默不想跟陆川沟通,这种时候满腔的怒火和嫉恨只有用武力来发泄,他握着拳头又几步上前,想在陆川的另一半脸上挥过去时,那边哭得几乎快要虚脱的林敏南,在这时冲上前拦住了陈默。

“你住手陈默。”林敏南脸上还是泪痕遍布的,因为哭得太久,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此刻横在两个男人之间,显得她整个人那么纤细、弱不禁风,但坚定的立场和气势,却是不能让人忽略的。

陈默听到她的呵斥,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收回手,他低头看着把陆川护在身后的林敏南,陈默的眸子抿入血红色,满是受伤和痛楚,沙哑地问林敏南,“所以你真的不能原谅我,你的选择是他陆川对吗?”

“不可能!林敏南,我绝对不允许你跟着其他男人。”陈默说着就有些激动,不由得抬高声音,他愤怒的目光缓缓地移到林敏南的肚子上。

空旷的楼顶上,陈默的语气霸道又不容置疑,“你肚子里怀的孩子是我的,那么你怎么能带着我们的亲生骨肉,而嫁给其他男人?”

面对失控的陈默,林敏南的情绪却是渐渐平复下来,她竭力把泪水逼回眼眶,以那样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对待陈默,林敏南摇头淡淡地说:“陈默,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再回到过去了。”

“过去对于我来说,太沉重、太不堪回首了,从我自杀未遂醒过来后,我就决定断掉过往中的一切,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所以你不要再试图拉我回去了,我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

“我感谢你没有背叛我,你一直都爱着我,但陈默,在发生了这些事后,我们两人真的回不去了。你对我放手吧,这样对于你来说,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我肚子里的孩子并非是你的,之所以你能看到我的肚子在这么短的月份就隆起了,那是因为我怀的是双胞胎。”

闻言,陈默只觉得耳边“轰”地一声响,一点点睁大瞳孔,在对面楼上照过来的灯光中,他僵硬而不可置信地盯着林敏南的肚子,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打击,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陈默只是不断地喃喃自语着,“不可能,孩子一定是我的,林敏南你在骗我……”

他和林敏南几个月前就已经分手了,如果林敏南肚子里的孩子是陆川的,那么此刻他陈默才是第三者、是不道德地拆散陆川和林敏南的人吗?

不……他相信孩子是他陈默的,若真的是陆川的,那么他和林敏南还怎么走下去?他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吧?

一时间陈默的脑子里想了太多,让他自己都有些混乱了,只觉得头痛欲裂。

最后,陈默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林敏南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要为其他的男人生孩子?但从一开始,林敏南就没有真正接受过他陈默不是吗?那个时候他不相信林敏南和陆川发生关系,然而此刻事实摆在眼前,他还怎么自我欺骗下去?

陈默死死瞪着林敏南,过了半分钟,他就觉得有一股潮热从眼眶深处涌了上来,试图开口说话,喉咙却是哽咽的,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他连说出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后来陆川和林敏南走下楼,陈默的目光紧跟而去,模糊的视线里陆川揽着林敏南的肩膀,一步一步远离他的世界,直到天台的门“砰”被关上,陈默瞳孔里积聚的热泪,一瞬间全都淌了出来。

他站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动,几十层高的楼上,耳边只听见呼啸而过的风声,那种冬日夜晚带着的特有哀戚,就像在祭奠着什么一样,灯光照在陈默的脸上,苍白又全是泪水。

过了几分钟,陈默的双腿站得有些麻木了,他才挪动脚步,往前面慢慢地走去,十几秒钟后,陈默立在了天台边缘,背影看上去透着绝望和无尽的悲凉。

陈默从上至下俯瞰着大半个城市,一如既往的车水马龙、霓虹璀璨,而此刻他一个人站在冬夜的天台上,只觉得自己是这世间最孤单、最渺小的,所以如果他从这里跳下去,粉身碎骨而死,也不会有人在意,或是为他掉眼泪吧?

刚刚林敏南说,只有他放开了她,才是对彼此最大的解脱,没错,林敏南或许已经找到了她一生的幸福和归宿,可他陈默呢?

对于他来说,失去了林敏南,他活着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只有死,才是他真正的解脱。

可最终,陈默还是没有从最高的楼层中跳下去。

他舍不得,若是他死了,林敏南以后再受别人欺负了,谁来保护林敏南?有一天林敏南若是回头了,找不到他了怎么办?

他还是想活在这个世上,就算此生不能再有机会拥有林敏南,他也要在背后默默地守护着林敏南,只要林敏南幸福了,他才会真正地放心,那么再过几十年后离开人世,他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这天晚上,陈默在楼顶站了整整一夜,冬天的寒霜落在他的身上和头发上,连黑色的睫毛都被染白了,隐约看上去,他仿佛是一个渐渐被冰冻住的人。

而对比起来,另一边某个会所的包间内灯光昏暗,里头一派的淫.靡景象,间或传来女人的呻.吟和男人轻轻地喘息,沙发那里,乔凝冽一条手臂随意展开,撑在扶手上,摆出慵懒又高高在上的姿态。

而地毯上女人正跪在乔凝冽的膝盖边,脑袋凑入他的双腿之间,含着他下.身的某物,卖力地取.悦这个男人。

乔凝冽阴鸷的目光偶尔往下瞥一眼,唇边勾着极其清淡的笑意,随后伸出一手揪住了女人的头发,让女人更好地服务于他。

这时有下属打电话给乔凝冽,告诉他郝荼菲的任务失败了,询问他要不要做掉郝荼菲,乔凝冽听后面色陡然变得铁青。

如今郝荼菲待在恒远医院,而且还是ViP特殊病房,那里对病人的保护措施向来严密,要杀掉郝荼菲非但不容易,而且恐怕还会引起池北辙的怀疑,到时候他的身份就暴露了,等同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乔凝冽想了半晌,觉得郝荼菲是聪明人,为了保住她自己的命,以便往后东山再起,那么郝荼菲就不会对池北辙他们,说不该说的,所以他不能冒险杀郝荼菲灭口。

乔凝冽阴冷地对下属说:“留着她,先不要轻举妄动。”

随后乔凝冽把手机丢掉,拽住女人一头的长发,猛然间将女人从地毯上拉起来,直接摔在沙发上后,他翻身压上去,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就冲了进去。

郝荼菲到底保住了一条命,在池北辙吩咐的几个医生治疗下,第二天早上她看到了从落地窗里洒过来的阳光,以及坐在床头被柔和的光晕笼罩着的唐卓尧,一对上他绿褐色的眼睛,郝荼菲就看到那里头淡淡的血丝。

如今所有人都抛弃了,也就只有唐卓尧还像小时候那样护着她,见唐卓尧的面色有些苍白,下巴上青色的胡渣生了出来,郝荼菲心里顿时一酸,别开脸冷淡地说:“你还管我做什么?你怎么不让我自生自灭?”

“荼菲,其实你是爱陈默的对吗?”唐卓尧没有跟郝荼菲争辩,而是坐在那里反问出这样一句。

虽然一夜未眠,唐卓尧的嗓音却仍旧是清润好听的,他低头凝视着床上被纱布包着整张脸的郝荼菲,眼睛里波光流转,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紫苏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舍得伤害她吗?所以我劝你放下心中的仇恨,离开这里,去国外好好生活吧。”

郝荼菲闻言只想大笑几声,但此刻她身上全是伤,牵动一下她都疼得厉害,最终郝荼菲的唇边勾出一抹讥诮,声音虽然很虚弱,但那里头依旧是刻骨的恨意和不甘,“就算我爱陈默又怎么样?”

“那也抵消不了我们之间的杀父之仇,所以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让陈默以及他身边的人好过。我只是输了一局而已,你难道没有听说过,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吗?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唐卓尧早就料到郝荼菲会这样说,他和郝荼菲一起长大,没有谁比他更了解郝荼菲的性子,他知道自己的劝说没有作用。

唐卓尧抿了抿唇,“我不管接下来你如何报复,等你伤养好了,我必定会送你去国外。而且我不得不提前警告你一句,不要试图伤害乔凝思。否则郝荼菲,相识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唐卓尧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颀长高大的身形立在那里,在病床郝荼菲身上笼罩下一大片阴影,给人极大的压迫感和气势,他高高在上的,一贯云淡风轻的语气,“你好好休养吧,公司里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我先回去了。若是有需要,你再打电话找我。”

“你这话说得真是好听,事实上我找你帮忙,你哪一次帮过我?”郝荼菲觉得自己只剩下半条命了,此刻完全抱着豁出去的心态,也不管面前的人是唐卓尧,她一再地挑战唐卓尧的权威,“除非你把乔凝思变成你的女人,我才不会伤害他。”

唐卓尧没有理会精神几乎崩溃的郝荼菲,迈着两条修长的腿往门外走去,郝荼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唐卓尧,你明明有实力把乔凝思从池北辙手中抢过来,为什么都一年多时间了,你还是迟迟不下手?”

“乔凝思本来就是你的女人,若不是池北辙横插一脚,怎么会变成如今像你在横刀夺爱的局面?”

郝荼菲还在费尽力气说着,“砰”一下唐卓尧从外面关上门,顿时隔绝了屋里所有的声音。

唐卓尧靠在那里,仰着脸阖上了双眸,乔凝思从一开始就是他的没有错,但他唐卓尧最不屑的就是跟人抢东西,总有一天,他会让乔凝思心甘情愿地回到他的身边。

唐卓尧走后,一整天都没有再来郝荼菲的病房,而下午三点多时,从公司赶来的池骁熠,先去探望了池北辙,知道池北辙确实没有什么大碍后,他才放心地告别,随后一个人到了郝荼菲的病房。

医护人员见老板的二弟过来了,平日里两兄弟的感情看上去很好,老板也没有禁止池骁熠在恒远医院的出入,因此几个医护人员问候过池骁熠后,他们都离开了。

病床上郝荼菲还在沉睡着,池骁熠看过去一眼,走到门后把锁从里面反锁上,窗户也紧闭。

池骁熠到了内室,把一早准备好的熏香从口袋里拿出来,类似于圈状的蚊香,池骁熠弯身把那盘香料放在支架上,“啪嗒”一下,用打火机点燃了。

这种香料的效果很强,很快整个病房里都弥漫出一种奇异的香气,几分钟后,池骁熠走去病床边,在椅子上坐下,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池骁熠伸出手,把熟睡的郝荼菲推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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