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歌不依地娇嗔:“人家虽然尾上有针,但人家还不是妇人呢。-- --”
宁一凡坏笑着说道:“那还不简单,我这就把你变成妇人。老公我最善解人衣了,尤其善解女人衣。”
苏蔓歌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复古式的紧身夜行衣,只要把衣服往两边拉开,衣服里面的秘密就会毫无阻碍地展露在宁一凡面前。
眼见宁一凡双手分别捏着自己衣领的两边,就要简单粗暴地拉开,苏蔓歌连忙捉住他的双手,晕生双颊地含娇细语:“老公,别这么急嘛,你这样多没情调啊,先帮人家把腰带解开。”
宁一凡带着戏弄之色的眸中跳动着炙热的火苗。左臂手肘撑地。微微支起身子,腾出一点空间来,左手同时轻抚着苏蔓歌近乎完美的脸庞,右手往下探到苏蔓歌的腰际,两根手指捏着腰带的一端,轻轻一拉,便拉开了这根腰带系在苏蔓歌腰间的蝴蝶结。
腰带一解开,苏蔓歌身上的夜行衣霍然像一个气球一样充气膨胀鼓起,接着“嗖”的一声响,一道白影从宁一凡身下闪出,宁一凡陡然感到身下压着的柔软被瞬间抽离了,凝眸一看。本来被他压着的苏蔓歌已经不翼而飞,被压在身下的就只剩下一件夜行衣了。
“印度婆罗门的瑜伽功?”宁一凡嘴角扬起一抹饶有趣味的微笑,唰地从草地上弹起站定,抬头一看,没了夜行衣遮体的苏蔓歌,现在身上就只剩下一小可爱和一件热裤了。裸露着两条新藕般的胳膊和一双玉柱般的长腿,白花花的兼职让人垂涎欲滴。
“老婆,说好的言而有信呢,说好的野í战呢?我都还没把你变成妇人,你咋就跑了呢?你这种出尔反尔的行为,深深地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你知道吗?”宁一凡义愤填膺地指责道。
苏蔓歌兔起鹘落,此刻已经站在她那辆兰博基尼旁边,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听到他的呼喊,回头咯咯娇笑道:“人家哪有出尔反尔了?人家不是不反对你叫我老婆,并且乖乖叫你老公了吗?至于把我变成妇人,那是老公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我可没答应呢。”
宁一凡愤懑不平的据理力争:“但你也没反对啊,有时候不出声就等于默认你知道吗?”
苏蔓歌扶着车门。风情万种地肆意娇笑道:“人家这次来只是想把你打趴下,可没想过被你变成妇人,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没有状态,老公你乖乖的,说不定下次见面,人家准备好了,从了你也说不定呢。”
宁一凡万分期待地问:“那我们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谁知道呢,时机到了,缘分到了,自然就会相见了。”苏蔓歌丢下一句很有禅意的话,一低头就钻进了驾驶座内。
“喂!你就这样走了啊,至少应该留个联系方式什么的吧。”宁一凡悻悻地追出。
“嗖嗖嗖……”
一道道白线破空,迎着他的快速射来,苏蔓歌回应他的就是一把跟她的尾后针一样尺寸的细针。
等宁一凡闪开再站稳,苏蔓歌已经“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宁一凡很不甘心地抗议:“你把我的弟弟叫醒,自己却半途而废跑了,你不能这么不厚道,不能这么不负责啊。”
“人家不是已经给你留了一套装备了吗?将就点对着它先撸一发吧,下次人家亲自帮你撸。”苏蔓歌充满调侃和挑逗意味的话语从车窗飘出,那头玫瑰红色的蛮牛轰的一声激射而出,留下一串发动机咆哮的声音,在宁一凡幽怨的眼神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宁一凡低头看了一眼裤裆位置坚挺撑起的帐篷,再回头看一眼苏蔓歌留下的那套装备,苦笑无语。撸一发?他跟五姑娘已经不见好多年了。
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插曲过去,宁一凡运转セ龟息入神诀ズ中的“清心诀”,压下被勾起来的欲念,继续驱车上道,往凤止梧醴飞驰而去。
……
宾利慕尚穿过苍凉夜色,驶进凤凰山下的顾家别墅,宁一凡下车一看,别墅大门敞开,灯火通明,显然里面的人都还没有入睡。
此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午夜在即,宁一凡进门一看,大厅内空无一人,反倒是餐厅那边,顾丞志和吴妈相对而坐,脸上都是愁眉苦脸,各自垂首无言,若有所思。
而他们面前的那张餐桌上,满满地摆满了各色各样的菜肴,但都已经凉透。除此之外,餐桌中间还摆着一个大大蛋糕,插着蜡烛,但并没有点燃。
“宁先生,你回来了。”看见宁一凡进门,吴妈当先收起脸上的负面情绪,笑容可掬地起身迎上来。
“吴妈,顾董,你们怎么还没休息?今天是谁的生日吗?怎么买了这么大一个蛋糕?”宁一凡疑惑地问。
“蛋糕是我做的,今天是小姐生日,但是……”吴妈嘴唇蠕动,欲言又止。
“今天是顾总生日?”宁一凡不由得愕然,他潜意识里一直认为顾倾城就是廉贞,所以即使早就拿到了顾倾城的详细资料,但却根本没有刻意去记住顾倾城的生辰?而顾倾城除了下午在回来的路上有过短暂的反常之外,在公司跟平时也没有什么不同,所以虽然困惑她下午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反常,但他也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