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雪松真的去四川了?”白迟迟第二天收到了秦雪松的短信,说已经下了飞机了。
“是吧,我也没想到他现在竟然有这样的行动力,说走就走了,很果断。”司徒清对秦雪松的肯定让白迟迟心里很高兴。
“你看,我就说他现在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办事拖沓,得过且过的样子,真的是很令人欣慰!”白迟迟双手放在胸前。
司徒清取笑道:“你这样子好像是在救赎秦雪松灵魂的圣母一样,老婆,你跟他只是朋友!”
“就因为是朋友,我才会为他的这种改变而高兴。清,你打算给他多少比例的提成?”
司徒清看着白迟迟:“你的理想价位是多少?”
“我不知道,我又不懂做生意。”白迟迟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觉得司徒清这次算是问错了人。
“好吧,如果你没有异议,我就给他超过市场比例,高两成好了!”司徒清看到白迟迟那个天真的样子觉得很有趣。
白迟迟还是摇着头说:“依然没有懂,不过从你的口气听起来应该还是不错的。”
“确实很不错。那些房子也很有意思,说不定我以后也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司徒清很有开拓精神,他看中的某些项目也非常有市场潜力。
比如这个古旧建筑的收购,也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可以保持一个地方的民俗民风,而且还很有历史价值。
司徒清觉得这样的做法一方面满足了有这样兴趣爱好的人,一方面还可以保护文物,是很有益的。
“真的?那我们不就可以跟雪松合作了吗?他的天分也挺高的,入行也这么多年了,应该是个人才。”白迟迟很欣喜的说。
司徒清点点头:“理论上是这样,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屈尊。”
“一定会答应的,强强联手,多有市场竞争力!”白迟迟拉着司徒清的手使劲的捏了一下。
“等他把手上的这件事办好了再说吧!现在,我得上班去了,老婆你自己在家乖乖养胎。”司徒清亲了一下白迟迟的脸颊。
白迟迟笑着把司徒清送到楼下,陈媛已经等候多时了。
看着他们驾车离去以后,白迟迟这才回到了卧室里开始了折腾自己的女红。
“这个毛衣的制作是谁发明的,太复杂了,我怎么都弄不好!”白迟迟拿着两根竹签戳来戳去,半天才打了歪歪扭扭的几行,看起来既不美观也不实用,因为线和线之间的窟窿大得出奇。
这可怎么办?白迟迟本来计划着打一条围巾送给司徒清作为中秋节的礼物,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可是现在看起来确实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又耐着性子鼓捣了半天,白迟迟沮丧的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看着那条不知所谓的围巾,泄了气。
“算了,我还是去请教一下张妈,看看能不能有什么速成的办法吧!”白迟迟万般无奈,准备要去搬救兵了。
这次白迟迟是很有诚意跟司徒清好好庆祝一下的,因为这是婚后的第一个中秋节,她希望在这样一个象征团圆的好日子里,可以给心爱的人一件手工的礼物。
不管外面买回来的围巾有多么昂贵多么精巧,始终比不上用心用力认真制作的带着汗水和爱意的独一无二的白迟迟出品。
无奈白迟迟这方面的天赋实在是有限,学了一段时间,可还是只能打出最简单的排针。
看来除了学医,自己能够为人称道的地方还真是很少,好在白迟迟是一只坚强的小强,屡败屡战,从不气馁。
暂时的失望很快就消失了,白迟迟把毛线团和竹签装到一个袋子里就下楼去找张妈了。
经过张妈的耐心教导,白迟迟终于可以慢慢的把线布得比较密实漂亮了,她心里非常的自豪。
“迟迟,这是给清打的围巾吗?”张妈看着白迟迟坐在竹椅上笨拙的戳着毛线,笑着问道。
“是啊,不然我也不用这样费心了!以前我看张妈你打毛衣的时候动作又快又娴熟,不一会儿就一大片,可是轮到我就这么困难,我都愁死了!”白迟迟皱着眉说。
张妈一边择菜一边对她说:“我那也是熟能生巧,刚学的时候比你可慢多了,你学东西够快够好的了!”
“真的?张妈这是在说好话鼓励我吧?”白迟迟心里虽然很高兴,但是也很有自知之明。
“怎么会呢,我可不是那种说好听话儿的人!迟迟你学得真的很不错!”张妈站起来到水槽边清洗择干净的菜。
白迟迟举起自己的作品来,果然经过张妈的指导以后,变得好看多了,她满意的点点头,转了转脖子,决定休息一下。
把那些毛线团理好了之后,白迟迟走到张妈身边帮她把洗好的菜装到沥水的竹篮子里。
“张妈,我手上的功夫很笨的,我妈妈的身体不好,而且眼睛看不见,所以我小时候的毛衣都是隔壁阿姨打给我的。”白迟迟跟张妈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