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捏着白迟迟的手腕,稍微一用力,白迟迟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不行,马上去医院!”司徒清顺手扯过一条大毛巾就要把白迟迟的身体抹干。
白迟迟忍不住笑起来:“你至于吗?我也是医生,这是小问题,等到生完了宝宝,自然而然就会痊愈的。”
“但是你看起来很痛。”司徒清一只手拿着毛巾,一只手扶着白迟迟,一条腿还跨出了浴缸。
“不是很痛,就是有点酸胀酸胀的,放心吧,没事的!”白迟迟抬头看着他。
司徒清半信半疑的说:“到底是不是真的,痛的话不能忍着。”
“你一个军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战场上当然是再怎么痛都必须要忍着,可现在是在家里,你一个女人......”
白迟迟不满的说:“又来了,你这大男子主义能不能改改?”
“这跟大男子主义有什么关系,女人就应该被宠着。”司徒清又研究了一下白迟迟的手腕,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白迟迟扑哧一声笑起来:“这得照x光才能看得出来,你又没有透视眼!”
“谁说我没有?”司徒清温柔的在白迟迟的手腕上吻了一下,又给她揉了揉。
“好了好了,全好了,司徒神医,你能不能乖乖进来泡着,这样站在外面有碍观瞻,而且还会感冒!”白迟迟摇着头叹息。
司徒清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确实是寸缕不着,就跟大卫雕像似的笔挺的站在浴缸旁边,可是身材看起来刚毅健硕,六块腹肌和马甲线夺人心魄,哪里有碍观瞻了?
“迟迟,你懂不懂欣赏人体美,居然这样评价我!”司徒清不服气的说,但却听话的回到了浴缸里。
白迟迟戳了戳他胸口钢板似的肌肉,装作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却不想被司徒清捏住下巴反攻过来。
两人沉浸在这种美好的氛围中,久久不能分开。
“行了,你得克制一点,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最后,反而是司徒清冷静了下来。
白迟迟害羞的说:“你话说反了吧?”
“没有,刚才你主动得让我差点失去理智。”司徒清笑着把白迟迟扶起来,替她擦干了身上的水,又披上浴袍,送她到了温暖的床上躺着。
秋意已浓,窗外的银杏叶飘黄,秋风飒飒的吹着。
因为感觉到凉爽舒适,所以白迟迟睡得很香甜,还做了个一家三口欢乐嬉戏的好梦。
第二天早上,白迟迟起床之后觉得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的。
“迟迟,睡得好吗?”司徒清给了她一个晨起之吻。
白迟迟点点头:“很好,你呢?”
“看你睡得安稳,我就睡得踏实。你一会儿真的要坐我的车去街心花园?”司徒清扣着衬衣的纽扣。
“是,我想去看看那些落叶还有秋菊,顺便问问别的准妈妈,这个腱鞘炎要怎么护理。”白迟迟一边说一边把手腕举起来左右扭动了一下。
听了她的话司徒清十分赞成,本来他就想要白迟迟出去散散步走动走动,现在听说街心花园景色不错,又有很多孕妇在那里交流经验什么的,加上那个腱鞘炎的问题,就更加支持她的决定了。
所以司徒清赶紧扶着白迟迟起身下床,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两人一起下楼。
陈媛坐在餐桌前,看到白迟迟之后有点吃惊:“迟迟姐,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跟你们一起出去。”白迟迟微笑着说。
“啊?你也要去公司吗,去干什么?”陈媛还以为白迟迟现在准备随时监视着她和司徒清,心里不由得一紧。
白迟迟笑着说:“去当老板娘啊!”
“真的?”陈媛眼睛瞪大了。
司徒清拿了一块面包替白迟迟抹上果酱,一边递给她一边对陈媛说:“她说这种话你也当真?”
“怎么不能当真,我本来就是司徒集团的老板娘,这个地位可是很难争取到的。”白迟迟瞄了一眼陈媛。
“别开玩笑了,乖乖做你的少奶奶,挣钱养家这样的任务交给我就好!”司徒清在白迟迟的头上拍了拍。
陈媛勉强笑着说:“是啊,迟迟姐命好,不像我,劳碌命一个。”
“你如果有心相夫教子,也要大把的机会不是吗?罗毅等得腿都酸了呢!”白迟迟打趣道。
“迟迟姐,又拿我取笑!”陈媛不满的说。
司徒清把牛奶送到白迟迟面前说:“全部喝掉,你去街心花园玩累了之后就给张妈打电话,让她过来接你回家。”
“原来是去街心花园啊!”陈媛恍然大悟。
白迟迟笑着说:“对啊,我只是搭个顺风车而已!我可不像你,对公司业务那么熟悉,我去了也只是添乱。”
“谦虚什么,公司业务简单,要做一个高水平的眼科大夫那才叫高难!”司徒清不许白迟迟妄自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