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儿这澡洗得舒坦,一洗洗了将近一个时辰,蕊娘伺候人的功夫也真心没得说,一遍一遍烦琐的工序按部就班,动作熟练而又轻柔,让人处于一种舒适的状态。
“蕊娘,你累不累啊,你这伺候我这么长时间了,要不我也帮你搓搓?”一个时辰的亲密接触,让富贵儿放下了起始的不安与尴尬,享受着蕊娘的服务,言语也跃跃欲试地沾点便宜。
“呵呵,难得公子有这样的雅致,那蕊娘就随了公子的心愿……”听了富贵儿略带挑逗的言语,蕊娘却不像春喜儿那般羞涩,说着话便把身上仅有的一件薄纱扯了下来,光滑细腻如凝脂般的肌肤显露在眼前,特别是那万里雪山一点红,更是看得富贵儿呼吸不畅。
“改日,改日,改日再帮你洗,我突然有些急,”
富贵儿从池中窜了出来,双手按在自己的羞处。找东西胡乱地擦了擦身体,便开始套春喜儿事先为自己准备的衣物。
“咯咯咯……公子是急着出恭啊,还是记着回去找春喜儿啊,要不要我为公子消消肿……咯咯咯……”
看着富贵儿慌乱的样子,池中的蕊娘忍耐不住,一边眉眼含笑地戏谑,一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富贵儿小试牛刀,便被人打得丢盔卸甲现了原形,哪里还敢继续尝试,胡乱地穿上衣服匆忙地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少爷,您怎么洗了这么长时间,这澡怎么洗的,怎么这大冷天的还洗出汗来了,”见富贵儿一头大汗的跑了回来,春喜儿赶紧起身迎接。
“没事,没事,着急回来,一路跑着回来的,”富贵儿说着话,却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咕咚咕咚一阵灌。
“少爷,您刚才洗澡的时候,有人送来这个,”见富贵儿情绪稳定下来,春喜儿赶紧把一个布包递到他的面前。
入狱之前,这送礼拜师的,送银票挖墙脚的甚多,富贵儿本以为这布包之内,也多是这些东西,随意打开之后才发现,这布包中放着一封信跟一本书。
信封上用漂亮的小楷写着,少爷富贵亲启,这个世界上喊自己少爷的除了春喜儿就是邵莹,这些难道是邵莹写的,可这邵莹不认字啊,怎么会写出如此好看的小楷,难道是找人代笔。
揣着心中众多的疑惑,匆匆抽出里面的信纸,看了信件的开头便知,真的邵莹给自己的信。
少爷在上,我是丫头邵莹啊,给您添了麻烦,心中实在过意不去,此时全城都在抓我,我是回不去了。那纨绔不是我杀的,却是我家老奴张爷爷跟宫爷爷出的手,对了,这两个老头您见过的,就是每天坐在二楼拐角吃饭聊天的那两个怪老头,如今我成了他们的少主,他们成了我的家奴了。
按他们的话说,我是青云山庄的少主,如今全家上下一个姓邵的都没有了,只有我还姓邵。所以寻我回去做那青云少主,得那万贯家财,其实我不稀罕那钱财,可那两个老头子又说,我家里武功珍藏数不胜数,有了武功有了钱财,才能当那丐帮帮主。
反正现在也不能在少爷身边侍候,借这机会我先回趟青云,等得了钱财功法,我便去做那丐帮的帮主。
少年您放心,我邵莹行走江湖是讲义气的,既然与你拜堂了,这鸡几狗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我还是懂的,等我做了那大侠,我一定回来与你连屁股,给你生一堆的孩子。
对了,这张爷爷黑爷爷,都是武功高手,但随身没带什么武功秘籍,只有这一本毒经。少爷没事您先练着,等我回了青云我给您弄两口袋回来。
好了少爷,不说了,张爷爷又开始咳了,他是被一个叫范润的人偷袭了,这范润是个不要脸的小人,以后遇到这个人,你要小心点,切记,切记……
真的不说了,我真的要走了,代我问喜儿姐姐好,您的小丫头邵莹敬上。
这信里的语气确是邵莹的风格无疑,但想到自己这个街上买回来的丫头,成了什么什么青云少主,两个顶尖高手成了她家的家奴,又什么万贯家财,又什么武功珍藏,这一系列的反差,让富贵儿一时间难以接受。
这人生就像一场戏,自己也还不一样吗?在御膳楼好好地做饭,却被关进了府衙大牢,进宫做个家宴,在齐王那里弄了金牌,今日那一向高傲的蕊娘,又生生地要嫁给自己。
人生无常,变化太快……,可信里所说的范润小人又是怎么回事,这个人自己见过,谈吐文雅做事稳妥,怎么又会搞偷袭呢?
嗯,肯定是打不过人家下了黑手,自己小时候跟邻村的孩子打架,打不过人家还抹人家一身鼻涕呢,应该是这样的。
富贵儿前世今生,虽不是什么喜欢学习钻研的文化人儿,但却喜欢琢磨,什么事情都喜欢捋顺想透,捋顺了事情的因为所以,心便放了下来。
拿起邵莹送来的毒经随手翻阅,却被里面的精彩内容所吸引,前世富贵儿虽然对理科不感冒,但化学课里的各种实验,却兴趣盎然,如今得这毒经,虽不是各种的化学反应方程式,但也却是,各种的药物的组成及解除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