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行房?明明是那男子用棍子刺他屁股,原来那日公主姐姐与齐国王子便是在行房,我说为何受了这般羞辱还要嫁给他……”
小郡主听了富贵儿的话,此刻才明白这二人在做什么,也终于明白,那日在越王府中元菱公主跟三王子在做什么,心想那日如若不是自己夹腿定会冲进去,教训一番那个加害公主的坏人。
“你说什么?你见过三王子跟辽国公主做这事?”
听了小郡主的话,富贵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抓小郡主的胳膊,语气甚是着急。
“哥哥……你……你抓疼我了。”
小郡主不知道富贵儿为何如此激动,小声提醒一句,见富贵儿松开手,这才复又开口。
“那日我见齐国王子长得俊俏,便欲找个机会多瞧几眼,可是那夜我潜到他屋子前,却发现他正在欺负元菱姐姐,也是这般用棍子一下一下刺公主的屁股,元菱姐姐虽不如屋内女子这般呼死喊疼,但也哼哼不已,看样子甚是痛苦……”
小郡主言语平和,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丢脸的事,几句话便把公主跟三王子的龌龊事,讲了个清楚明白。
两人说话间,屋内的神仙打架终于停了下来,似乎两人战了个平分秋色未决输赢,两人双双倒在床榻之上,相互拥吻,甚是甜蜜。
“你看我说没事吧!”富贵儿知道,两人事罢,此刻注意力不在床笫之间,说话的声音便压低了几分。
小郡主亮了亮大拇指,对富贵儿的钦佩又加了几分。
屋中床上两人温存一会儿,那女子还是起身简单批了件衣裳在身,下床端起事先准备好的热水,帮男子擦拭过后,又给自己洗了洗。
女子洗漱完毕,端着铜盆出门准备倒水,富贵儿却猛然起身,一指点向女子穴位,一手赶紧接住女子手中的铜盆。
“不准动,打劫!”富贵儿轻轻放倒女子,一个箭步窜到床前,不待那男子有任何的反应,一指头把他也点倒,小郡主却应景地喊了一声打劫。
两人配合默契,倒真成了一对配合默契打家劫舍的狗男女。
“何方鼠辈,胆敢夜闯我萧府,快快解我穴位,我便让你二人死得痛快些。”
床上男子见富贵儿二人闯了进来,不但不怕,反而大声呵斥起来,这可能就是最近十几年来,刻在辽人骨子里的那份骄傲与自信吧。
“啪”富贵儿可不惯他这盲目自信的臭毛病,伸手便是一个大耳光。
小郡主见富贵儿动手,也不肯示弱,伸手比画了两下,那胳膊太短却没勾到人,心有不甘干脆跳到床上,朝着床上的男子补了两脚。
“不上道啊,要不杀了?”富贵儿小郡主这一顿拳脚伺候,彻底让床上的骄傲的男人闭上了嘴。
“那就杀了……”小郡主甚是喜欢这做女侠的感觉,听了富贵儿的话,紧忙应答。
“有……有……有钱……”床上的男人听这二人语气平淡,下手狠辣,能动手不哔哔,心中也禁不住战栗起来。
“你不早说,钱在哪,快带我去取……”小郡主没想到第一次打劫便如此成功,心中欢喜的不行。
“敢耍手段,便弄死你……”富贵儿伸手点开男子的穴位,仍不忘叮嘱两句。
那床上男子套上衣服,在两位黑衣大侠的监视下,从屋内的柜子里取了钥匙,迈着沉重的步伐朝里屋行去。
这寝室的里面算是书房更像个密室,男子用力推开书架,书架后面的墙上便露出一个上了锁的小门,打开锁推开小门,手持蜡烛沿着台阶而下,便到了这家的藏宝之地。
富贵儿见识过地狱城阎四彪的藏宝地,所以心中不甚惊讶,倒是那小郡主,心中除了好奇更是惊喜不已。
“金银都在此,两位随意……”这姓萧的男子此刻倒是畅快了许多,应该是他想明白了,这二人是潜进府中,一无帮手二无车马,单凭手拿肩扛又能拿走多少。
“发财了发财,”小郡主看着货架上那码放整齐的银锭,像个没见过世面的穷丫头,这小郡主虽生在富贵家,从小衣食无忧享受着别人连想都不敢想的荣华,但这真金白银接触甚少,今日见这满屋的金银财宝,也禁不住两眼放光。
富贵儿是陪着小郡主做游戏的,并不贪恋这屋中钱财,象征的性的抓了几个银锭揣进怀中便算了事,倒是那小郡主却比富贵儿贪婪了许多,这家伙也知道黄金比白银值钱,专捡那黄色的小元宝金叶子拿,倒把那在一边观看的金主疼得心肝乱颤。
“走?”
“走……”
一对装足了钱财的狗男女对视一眼,富贵儿抬手一指,再次把那金主点倒,两人牵手快速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得了金银,逃出萧府,两人真正享受了做大侠的乐趣,劫富的过程是刺激,济贫的过程却是一种享受,看到那些得了金银的乞丐,喜极而泣的神态,两人心中无比的满足。
趁着夜色的掩护,富贵儿带着小郡主还是早早回了越王府的藏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