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频频在与罗烟宗的交锋中失利,瀚海宗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开始向着对方学习。
甚至瀚海宗内,当前底层练气境弟子之间的那些各种各样规模队伍的局面,就是受到了与罗烟宗争战的影响。
“罗烟宗是我们宗门的一个劲敌啊。”宁煜道。
刘捷点头间,也感慨着道:“虽然罗烟宗近些年来来势汹汹,与我们宗门的弟子之间频频闹出摩擦,但也终归只局限在弟子的层面,涉及到筑基境的争斗都很少。”
“而且海畔,本来就是我们瀚海宗最拿手、最擅长的领地,等到宗门内各种各样的任务小队,甚至是长久的队伍成形的时候,我们也基本站稳了脚跟。”
“更何况,我们有宗门的长老护法们撑腰,而罗烟宗的总部却远在遥远的大海上,就算他们的那些弟子如兔子般狡猾,可却也绝对不敢跳得太欢,尤其是不敢轻易涉入到我们的核心地带来……”
宁煜静静地听着,在刘捷那掩藏得比较好的眼馋中,默默地啃完了手中猪肘子的最后一块肉。
过了一会儿,两人面前的餐肴基本解决完毕,刘捷四顾看了看无人之后,压低了声音,略带猥琐的给宁煜分享了一个他无意间发现的八卦消息。
“你知道我们这一带的那个左护法吧,就是有个漂亮夫人的那个。”
宁煜莫名想到了之前嗜血魔狼的狼皮和狼毛的溢价,点了点头。
“左护法实力高强,三年前便已达到了练气境的巅峰,可后来尝试筑基却遭致了失败,之后也一直没再尝试,据说是在做准备,没有完全的把握绝不再轻易尝试。”
“三年前他筑基失败后心情抑郁之下在宗门辐射范围内的琉璃谷游荡,琉璃谷你也知道,环境优美,可却是没什么珍贵的草木药材,也没什么遗留的机缘,能够被发现的早就被发现了。”
“可左护法却意外地在琉璃谷遇到了一位妩媚动人的女子,是瀚海宗的弟子,可却是面色潮红,明显是被人下了药。”
“当时那位女弟子已经神志不清了,被人捆绑在树干上,可捆绑他的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见状,左护法便将那位女弟子放了下来,谁知,由于药性的缘故,那位女弟子当即便动情地吻上了左护法……”
“本来吻上了也没什么,可在这个时候,那个捆绑女弟子的男人回来了,之前,他是去清场了,为了避免行事之时被打扰,谁知,却没能注意到左护法这一条‘漏网之鱼’……”
“最后,左护法处理掉了那个男人。”
“本来左护法想的是帮助那位女弟子化解掉药力,可谁知,那位女弟子突然艰难地推开了那化解春药的药液,并对着左护法说了一句话!”
说到这里,刘捷停了下来。
“说了什么?”宁煜问道。
任谁听到这里都会好奇,甚至若不是打不过,他非得好好地说教说教刘捷这说到关键时刻,突然戛然而止的问题。
“我怎么知道说了什么,当时的情形又没人看到,我说的这些也都是那些弟子们根据种种迹象推测揣摩出来的。”
刘捷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道。
宁煜:“……”
“不过大致意思就是,不需要那么麻烦了,直接来吧……”
“后面嘛,左护法就自然而然的将那位女弟子搂回了宗门,宣称即日起,后者便是他的夫人……”
“关键来了!”
“相处得久了之后,左护法才发现他的夫人在那方面竟然有特殊的癖好,刚开始,他是很困扰的,整个人也变得很是忧虑。原本得到了如此漂亮的夫人,他已经从筑基失败的阴郁中走了出来,整个人都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可谁知……照那样下去,他很怀疑自己的夫人会不会在之后的某一天,突然给他戴上了帽子……”
“可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喝了几顿酒后,左护法好像突然想通了些什么,突然对他的夫人的特殊癖好不再介意了。”
“后面的事,你就能够想象得到了。”
刘捷冲着宁煜眨了眨眼睛。
宁煜终于明白,也反应了过来,难怪刘捷这家伙会是这么一副一脸猥琐的模样,他不会是自己代入进去了吧,代入进去了一些那样刺激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