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皇帝看着满地的人。
“啊!依依呢!”太后再一次的呼喊,让皇帝也惊奇看向徐依依。
李太医却已经开始解释,“回皇上,太后头痛发作,许是头痛的厉害,有些不清楚轻重,就一直在喊徐小姐的名字,徐小姐刚才还大言不惭说是能治疗太后的头痛。
皇上明鉴,徐小姐不过一个女子,莫说在场的,就算是臣太医院抓药的药童,许是都比徐小姐学的药理要多上几分。
若是贸然让徐小姐为太后娘娘治疗,出了问题,徐小姐一个女子,处死便罢,若是出了什么别的问题,臣等惶恐。”
话到此,徐依依也明白事情的严重,这些人就是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厉害,但是太后不能再等。
她噗通一声朝着皇帝跪下,“皇上,臣女有信心救回太后娘娘,请皇上给臣女一个机会,若是不好,任凭处置!”
“皇上不可!”李太医还想阻拦。
却被徐依依的开口压制,“李太医就这么见不得太后好?太医院束手无策就是良臣?李太医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若是李太医现在给出了治疗太后的方子,我也可以退出,所以李太医您给得出吗?”
这般笃定和决绝,却在一个女子身上见到,一时间一些心底里本身有些反对的太医们都有些羞愧,学富五车却还抵不上一个女子。
暗处里楚天玑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却更加好奇,贪婪和决然矛盾的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这是为何?难不成是他从未真正了解徐依依?
不等楚天玑走近就听见皇帝开口:“既如此,徐依依听令,朕命你治疗太后,若成则黄金百万,若败就不要怪朕不留情面!”
徐依依松了一口气,这就是成了,连礼仪都忘记,急急忙忙的就冲进太后寝宫。
此刻太后已经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浸透衣衫,直到看到徐依依才挣扎着踉跄起身。
“徐,徐。”太后已经痛不欲生。
徐依依急忙上前安抚,细细切脉,又看了看一些地方才沉声吩咐道:“去准备烈酒,烛火,纱布,还有银针,太后娘娘得罪了,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头风症,需要扎针将一些寒气引出。
还好她初学时是一位老中医教的,她学的扎实,治疗太后不是难题。
很快东西端上来,徐依依不紧不慢的进行消毒,而后扎针。
一旁胆子小的一些宫女早就闭上眼。
中医里,扎针讲究的就是快准狠,一步到位且对穴位要十分熟悉。
徐依依全神贯注的看着下一个需要扎的地方,终于,最后一针也扎了上去。
太后颓坐在床榻上,闭着眼睛,嘴里时不时哼哼着,一宫女立马跑出门去上报:“太后娘娘已经不痛,安静下来了。”
皇帝松了一口气,一旁太医院的那些脸上却不太好看。
然而屋子里的徐依依却不敢掉以轻心,半个小时过后,她按照先前的顺序,再一一将针抽出,等到完全抽出才算真正的走完治疗。
最后一根针,徐依依集中注意力,脸颊划过的汗水都来不及擦拭,快速拔出。
终于,她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眼前人却倒在床榻里。
“太后娘娘!”不知道谁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