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骗子,好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你却跑去跟别的女人亲密。”
“呜呜呜呜呜呜莫敛哥哥……”
有些话听得温宁玉都尴尬了,比如前头的“表砸”,这不是的她么,现在她是真确定白婳喝醉了,白婳要是没醉肯定不会透『露』这些真实想法的。
“你不要在意她的话。”莫敛对温宁玉道。
“这下我相信你之前,白没把我当过朋友的话了。”
“你抢了人家喜欢的人,骂你几句怎么了?”祁枫道。
“祁枫,过分了。”莫敛严肃地喝道。
祁枫撇嘴,哼了声就不话了。
尴尬的气氛一直弥漫到下车之时,白婳怎么就是不肯下车,一直抱着椅背喊着莫敛哥哥。
温宁玉就建议莫敛先把白婳带回房间休息。
莫敛一出手,白婳果然就乖乖地被他拉着走了。
祁枫抱着手臂,审视地打量温宁玉:“你有这么好心?”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我正好帮你一把。”温宁玉瞥了眼他,抬步往里走。
祁枫跟上来,追问:“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温宁玉停下来,转头看他:“你要做什么?”
祁枫疑『惑』地看她,难道她并不知道?
温宁玉嘴角弯了弯,她径直回房间去了,至于祁枫的计划有没有成功,明自会知晓。
祁枫可没有温宁玉的定力,他晃『荡』去了楼上,在白婳的房门外溜达,企图听到点期盼的动静,就在他探头探脑的时候,门突然开了,莫敛从里边脸『色』如常地走出来。
“白婳姐没事吧?”祁枫其实最想问的是,莫敛有没有什么感觉。
莫敛看了他一眼,“你跟我来。”
祁枫心里忐忑着,鹌鹑似的跟在莫敛身后,进了书房。
莫敛到了书房后,就在休息的沙发上坐下,而后就盯着祁枫看。
祁枫本来就心虚,被莫敛这十分有压迫感的目光一盯,整个人就开始惴惴不安,他吞了口口水,心翼翼地问:“莫敛哥有什么话要跟我?”
“我这么信任你,一直把你当成亲弟弟对待,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莫敛面无表情的样子特别唬人。
祁枫心里一咯噔,莫敛这话就表明他知道酒里有东西,应该是开始生效了不过莫敛喝得不多,所以还能克制到现在。
“莫敛哥,我……我也是不想看到白婳姐这么痛苦。”
“那你就敢这么对我?”莫敛语气很沉重。
“这事也不能全怪我,都是温宁玉出的主意。对,都是她出的主意。”祁枫一急倒是想到了祸水东引这一眨
莫敛眯了下眼睛,没话。
祁枫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服力,继续道:“上次她跟我,让你和白婳姐生米煮熟饭,她就可以摆脱你了。”事实上温宁玉的话不是这样的,“摆脱你”这样的解释是祁枫自己加的,不过他并没有想到自己随意编造的理由竟然最贴近事实。
“你出去。”莫敛垂下眼眸,让人看不到他眼里的神情。
祁枫松了口气,快步离开了书房。
回到房间卸妆准备洗漱休息的温宁玉万万没想到,祁枫这家伙会这么阴险得把她供出来。
她心情愉快地轻哼着歌淋浴,没有留意到外边传来的敲门声,直到房门哐的一声惊到了她,惊得她停止了哼歌,凝神听着外面的声音,原本以为可能是隔壁传来的,但她看到了洗漱间的磨砂玻璃门前透进的身影。
她都来不及关花洒,飞快地从墙上的置物架上扯下大浴巾往身上一裹。
幸好她手脚快,洗漱间门被推开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从脖子到大腿都裹上了,但抓着浴巾的两只手也都被束缚在了浴巾里。
“莫敛你疯了吗?”看到沉着脸『逼』近的男人,温宁玉倒退了一步,但后面就是花洒喷水的范围,温热的水直接从头淋了下来,瞬间糊了她的视线。
此刻的她体会了一把乐极生悲的感觉。
她想伸手去关花洒,但手被裹在了浴巾里,只能用后背去压花洒开关,但花洒还没关掉,人已经来到了她身前。
“是你跟祁枫,让我和婳生米煮熟饭的?”
温宁玉惊得一滞,忘了要关花洒的事,满脑子只剩下一句话。
卧槽,她被祁枫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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