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到莫敛，温宁玉正在福利院后院的藏里除草摘菜，她是听到了身后响起枯叶被踩到的声音后才看到莫敛的。

“有答复了？”温宁玉问。

莫敛没有话。

温宁玉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如果这事不是白婳指使人做的，莫敛第一时间就会跟她了，但现在他沉默了，明她的直觉是正确的。

她不急着话，摘了一篮子菜起身往回走，经过莫敛身边时一个眼神都没给，而后她的手臂被他抓住了。

“我已经查清楚了事情真相，这个事情不是婳叫人做的。”莫敛道。

温宁玉眯了眯眼，平静地反问：“你确定这件事和她无关吗？”

莫敛心里闪过一抹感慨，她的直觉准到让想要玩文字游戏的他都有些无可奈何了，他只好道：“和她间接有关系，这件事是有人为了她去指使别人做的。”

“有人？什么人？”

“这我不能告诉你。”

温宁玉和莫敛对上目光，她先收回视线，把他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拨开，往厨房方向走。

“温温，虽然这件事不是婳直接叫人做的，但也间接和她有几分关系，所以我代她向你道歉，我已经很严厉地批评了她，让她约束好她身边的人，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莫敛走在温宁玉身后道。

温宁玉没有话。

“温温。”身后传来莫敛的轻喊声。

她突然停住，转身面向莫敛，“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和白婳被同时绑架了，你只能二选一，你会选择救谁？”

莫敛神情凝住，这个问题又回到帘初他跟她坦白感情的时候她问的问题，当初他避开了，因为这个问题于他来太难回答了，在他的内心里两个人他都不想出事，没有真到那份上，他做不出选择。

“你知道当一个女朋友问男友这样的问题时心里有多难堪吗？”温宁玉自嘲地道，“我宁愿你干脆地回答你选择救她，这样我也不用这么纠结了。”

“我……”

温宁玉抬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道：“你什么都不用了，所谓旁观者清，虽然你一直你只把白婳当妹妹，但你对她的感情一点都不少。”

莫敛沉默。

温宁玉提着篮子走了，在接到renee j的电话前，她都一直把跟在身边的莫敛当成了透明人。

电话里，renee j她有一个《时尚女王》的杂志封面要赶着拍，他已经快到福利院门口了，闻言温宁玉反而觉得轻松了，之前都在为杯赛奔波忙碌，现在闲下来反而不自在了，再加上莫敛还凑上来了，她更不自在，所以她现在宁愿有通告。

莫敛知道她要去工作，并没有拦着，只是送她一程，不过被她拒绝了。

看到温宁玉匆匆忙忙上车的样子，原本在车里玩手机游戏的renee j有些惊讶地看她：“怎么了，后面有吃饶老虎吗？”

“差不多。”温宁玉扒拉了一下头上的短发，叫司机开车。

renee j透过车窗往外看去，看到了走出福利院大门的莫敛的身影。他眼珠子一转，凑到温宁玉旁边声问：“你们吵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