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闻筝一顿,她眯了眯眼睛,上前就要动手教训她。
晏淮之却伸手拦了一下,用眼神示意楼闻筝不要冲动,他则转身对女生说:“我们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不偷不抢,生孩子没什么好丢人的,反倒是你。”
女生皱眉:“我怎么?”
“从小我妈就教我要与人为善谦虚懂礼,长大后我才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有妈。”
女生一愣,等反应过来晏淮之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瞪大眼睛:“晏淮之,我真没想到你堂堂一个海归博士,说话居然也这么粗俗恶毒,你简直……”
“你没想到的事多了去了。”晏淮之打断她的话:“覃小姐,我奉劝你一句,男人都是很现实的生物,像你这种眼巴巴凑上来倒贴的,在我们眼里真的非常廉价,你跟鸡肋唯一的区别在于,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而你,食之恶心,弃之,脏手。”
“……………………”
那位覃小姐差点气疯了,在科室里大喊大叫要投诉晏淮之,晏淮之一手抱着阿福一手牵着楼闻筝,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到了办公室,给阿福的伤口上完药,晏淮之看了一眼时间:“我得去忙了,你们回住院部,别乱跑。”
阿福本来就心虚,怕晏淮之念叨自己,一听这话拉着楼闻筝就走:“闻筝姐姐我们回去吧,别给哥哥添麻烦。”
楼闻筝倒是没异议,被阿福拉着走了几步,她想到什么似的,摘下扎着头发的头绳:“这东西哪来的?”
晏淮之一个大男人,又是短头发,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晏淮之无奈一笑:“周易给出的招,戴上这个,有女患者示好的时候露出来,她们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楼闻筝茫然道:“什么意思?”
“名花有主,不接受松土。”晏淮之顺手摘了头绳套回手腕上,把她和阿福往外推:“回去吧,我做完手术再去找你。”
晏淮之这一忙,忙到晚上十一点才停歇下来。
他脱了手术服去住院部时,阿福已经走了,他大概能猜到这小子不敢留下来的心思,无非是这段时间学校闹出打架的事,加上各科成绩频频亮红灯被老师投诉,怕他这个做哥哥的修理他。
晏淮之进病房时楼闻筝已经睡了,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一整天的疲惫一扫而空,他弯腰轻轻拂开她的刘海,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晚安。”
第二天,楼闻筝醒来时晏淮之已经走了,桌上保温盒里放着早餐,上面贴了张便利贴,嘱咐她吃完早餐把药吃了,天气预报有雨不要去楼下散步,以及今天很忙,白天没时间过来陪她云云。
楼闻筝粗略扫完便利贴内容,先给阿福打了个电话,然后麻利的刷牙洗脸换衣服,趁着特护不在,她偷偷溜出医院,临走时还不忘把早餐一块带走。
楼闻筝打车去阿福所在的小学,在校门口和阿福碰面。
阿福刚从陈岚车上下来,两人蹲在校门口一块吃早餐,过了几分钟,阿福站起来,指着一个从宾利下来的小胖子说:“就是他,他叫霍凯。”
楼闻筝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只一眼她就知道阿福为什么打不过这个叫霍凯的小男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