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云压城而来,冬夜里少有的倾盆袭来,不止的。
乔酒不再如以往穿着显身段的旗袍,反而是飒人的西装,只因为有小部分的打戏。
反反复复被动作老师抠动作,一整场下来不是很顺利,但是最后成片下来有被导演夸了,而一边观战的白寒野则是说了一句:“衣服很酷。”
在白寒野的眼里,乔酒在众人面前穿旗袍过于刺眼,尤其是那开衩,他每每都有想缝起来的冲动。
不过今晚顺眼多了。
等收工之后,白寒野早先去了化妆间等她,江江一边拿着外衣上来,另一手还接着电话,蹙着眉头,应该是很急的事情。
“梅姐的。”,江江把手机递给乔酒。
“乔酒?”
乔酒应了声,接下来何梅嘴里就没停过了。
“大事儿!我忘了说。这次是公司安排的,必须去的节目。这档评价很高,相当于放个小假去玩一玩而已。借机让观众都认识认识你,对吧。其实你还是很不错的......”
后边都是何梅为了讨好乔酒说的一些夸赞之词,虽说乔酒不上心事业,但是也不想有被别人安排的事务。
然而乔酒并没有听见,秦韵过来了,又是一脸刚看好戏后的快乐,看着乔酒接电话还走神,她才去叨叨了几句。
“嘿!夏凌被陆瑾知吃了,夏铭居然是第一个知道的!”
乔酒被这么一招呼,注意力又转向秦韵这边了,她今天早上果然没看错。
秦韵看着乔酒那双渴望求知的眸子,想必电话里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继续在那里巴拉巴拉。
“我就在边上,夏凌也在,夏铭那措辞可就真是太让我迷醉了,不愧是文学工作者。”
“我们前几天还说着两个人像橡皮糖一样时不时就黏在一起,他们俩橡皮不是在充电嘛!结果夏铭看着他妹妹一脖子的印子就知道不美妙了,他还说陆瑾知真把自己当插头!”
“后来后来,陆瑾知来了,倒是大方承认了,距离民政局差不了几步了。反正事已成定局,夏铭很是无奈,他作为亲哥居然,呃不,作为万年禁欲的和尚居然对陆瑾知说‘不要在脖子上乱种草莓了,陆家又不是买不起地。’”
乔酒轻笑了一声:“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