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路怒症女人就是黄毛的母亲刘宁,母子两人的秉性如出一辙。
刘宁骂道:“杂碎,你现在立刻给我道歉,听见没?”
“东哥……”叶恪琪很害怕她那疯狂的样子,拽住了秦东的手臂。
“没事!”
秦东给了叶恪琪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位大妈,你先坐下来喝口水,缓一缓,我们再聊。”
“大妈?”刘宁彻底暴走,“杂碎,我大你妈,你个龟儿子……”
秦东眼前的这个女人将“泼妇”两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搞不懂是她那路怒的余韵没有消散,还是她就是一个没素质的市井妇人。
刘宁没有给秦东思考时间。
她还想上前和秦东厮打,那样子,好像和他是生死大仇。
只是她连秦东的衣角都碰不到,被对方轻松地避开。
刘宁哪会善罢甘休,她又把目标对准了叶恪琪,冲了过去。
一而再再而三,刘宁不但不收敛,她还得寸进尺。
现在居然胆敢伤及叶恪琪,那算是把秦东惹毛了,秦东不准备让她任意施为。
秦东上去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那一下,摔得刘宁七荤八素,半晌,她脑子才恢复思维。
刘宁爬了起来,带着哭腔叫喊道:“杂碎,你敢推我?杂碎,我让你推我……”
她操起旁边的东西就向秦东砸去。
顿时,后堂正厅一片狼藉,各种物什散落一地,像被洗劫了一般。
秦东管不上这女人是什么身份。
如果让她继续下去,那正厅就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那今天,叶恪琪该如何面对老先生,如何提请求,岂不是要让他们白跑一趟。
见此,秦东上去一把抓住了刘宁的双手。
将她牢牢地控制起来,任她全力挣脱都不得动弹。
刘宁却没有任何被俘的觉悟,手脚动不了,那张嘴巴就进行疯狂地咒骂。
语言越骂越恶毒。
都开始问候秦东的父母家人,让人听得异常刺耳。
秦东没控制住自己,直接甩了刘宁一巴掌,将刘宁打懵在当场。
正厅终于安静下来,而秦东偶然发现安静是那样美好。
没有聒噪,不会让人心烦。
刘宁一时之间没有动静,秦东趁机放开对她的控制。
于是她瘫坐在地上,双眼恍惚,连视线都没有焦点。
秦东心中纳闷,那一巴掌看似不轻,但他很有分寸,不会将她打出毛病。
他满脑子疑窦丛生的时候。
刘宁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那哭泣的样子,就跟小朋友被谁欺负了一样。
秦东浑身一阵恶寒。
一位中年妇女像小朋友一般哭泣,那种画面很难想象,挥之不去。
刘宁却我行我素,声音越哭越大,情绪越哭越伤心。
后堂正厅的动静终于将刘瑞生招了出来。
老先生一脸怒容,不知道对谁不满。
刘宁看见他父亲现身,那哭泣的声音越发高亢起来。
她居然还跑过去卖惨:“爸,你要为我做主……”
刘瑞生抬起一巴掌就冲她甩去,只是挥到一半,他无论如何也不忍心打下去。
“丢人现眼啊……”
“啊!”刘宁却惊叫一声,接着跑开逃走了。
刘瑞生望着他女儿的背影,那双眉毛都皱成一团。
随后,他向秦东道歉道:“对不起,我那女儿脑子出过问题,你别介意。”
秦东心想脑子有病还让她开车?
不过,秦东知道什么是分寸,没有将疑惑说出来。
况且,老先生给秦东的印象相当不错,那里面或许有隐情。
秦东同样带着歉意地说道:“老先生,我也很抱歉,我不该那样。”
刘瑞生没有责怪秦东:“那不关你的事,确实是我女儿过分。”
接着,他解释道:“她平时都很正常,很少出现类似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