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连续下了两日后才停歇,军营也变得沉闷。
“顾军师,将军请你去主帐一趟”
“我知道了,马上就来”,顾果果放下手中的书,动身去主帐。
经过那日的争论,顾果果成功当上了军师,不过是实习军师。李军师还是担任着军师一职。
“呵,小子这么晚才来,是在给我们摆谱吗?”
一位八尺高的红面大汉见顾果果进来挖苦道。
顾果果笑道:“不敢,接到通知后,便赶过了,只是人矮腿短,来慢了些”
文将军看底下的人还要争论,开口道:“既然都来齐了,就谈正事吧”
文将军顿了顿说:“你们也知道我们的粮草不多了,现在我们手中的粮食至多只够用七天,据探子来报送粮食的那批人遭了埋伏,依各位之见我们该当如何?”
挖苦过顾果果的红面大汉嚷道:“我们还能如何,要不饿着肚子打仗,要不在附近征集粮食。”
文世鹏又问其他人道:“你们怎么看呢?”
“将军,我觉得征集粮草不妥,附近的百信已经被我们征收过一次了,再征收,到时候会内乱,我们日子更难过啊”
“是啊,将军,我也同意钱参将的话,还是写封信催上面快点发粮草下来,才是正理”
一皮肤黝黑的精瘦男子走出来道:“我们要不速战速决,要不就拖”
文将军想了片刻,看向顾果果道:“顾军师有何看法?”
顾果果面带微笑的走上前来,说:“我们没有粮草,敌军有粮草吗?”
“哟,你小子这都要问,是什么军师”,红面大汉不屑的扫了顾果果一眼,后又拍了下大腿道,“我真的,你小子是狗头军师”
主帐里的将领听了这句话,各个都捧腹大笑。
顾果果撇了下嘴说道:“我要是狗头军师,拿你不就是狗了吗?”
红面大汉瞪着顾果果,见文将军眼里的警告,哼哼两句便没说话。
文将军以为顾果果真的不懂,故为她解惑道:“当然有,行军打仗,粮草可是最重要的”
顾果果接着又问道:“他们有粮草,我们不希望他们有粮草,那么我们把他们的粮草抢来或是烧毁,不行了吗?”
左参将见顾果果说得这么轻松,站出来说道:“我们也想啊,可是这两种的危险性也是挺大的呀”
“但无论怎么做都是缺粮食,这样我们至少可以保证势均力敌,甚至情况更好”,顾果果辩白道。
李军师插嘴道:“小子你说你要烧敌军粮草,还要劫。你有什么方法吗?”
顾果果眼睛转了两圈道:“一个法子是夜袭敌营,另一个法子是拦路抢劫”
“你这小子说得容易,你拿什么夜袭敌营,要是被发现全都得搭进去,还有怎么劫他们的粮食?你知道他们的粮食运送线路吗?”
李军师又抛出几个问题问到。
“这好办,声东击西,有机会也可以釜底抽薪”
顾果果笑眯眯的说着,眼睛里充满算计。
文将军沉吟片刻,与将领们商量一番,拟订计划。
边塞的气候干燥的不行,顾果果无事便喜欢躲在帐中逍遥。
日落西山,月亮升起。
顾果果穿着黑色的短打,脸上摸着锅灰。与其他人一齐隐入夜幕。
一伙人借着月光,偷摸着来到敌营附近。
敌营的站得地盘有四十亩的样子。敌军的士兵个个都拿着弯刀,五大三粗的样子。他们说的话顾果果听不懂。
“查探到了什么?”,说话的是文将军护卫队对的队长。
探路的小兵道:“他们防守严密,每一个时辰换一次岗”
顾果果压低身音问道:“下一次换岗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