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啃。
纪鸢只觉得牙齿一疼,险些被磕掉了半颗牙似的,嘴巴被碾轧的快要破皮了,她痛苦而难受,嘴里不断发出唔唔唔的挣扎叫唤声,身子也极力的挣扎着,然而,捏住她肩膀的那两只铁掌,令她丝毫动弹不得。
霍元擎心智有些混『乱』,只能凭着本能的意识胡『乱』啃咬着,然而,纵使如此,好似压根不能缓解体内的燥热与欲望,反倒是越发的焦躁不堪,身子像座火山似的,内里已到了鼎沸之势,却全压根找不到喷薄而出的倾斜的出口似的。
不够,依然不够,渐渐地,发烫的薄唇一路往下,顺着纪鸢的脖颈一下往下碾轧啃咬去,唇所至之处,皮肤都要炸裂了似的。
于此同时,只觉得霍元擎铁板似的身子紧紧朝她贴了过来,背后是突兀戳人的山石,前头是那霍元擎肌肉喷张的身躯,他的身子滚烫,生生将纪鸢碾压在了方寸之地,纪鸢整个动弹不得,尤其,对方似的十分痛苦难受,整个身子下意识的往纪鸢身子上蹭、着。
纪鸢顿时被吓着了,整个身子唯有脖子以往还能动,只吓得边哭边拼命挣扎着摇头道:“不···救···救命,呜呜···公子···救命···”
大抵是纪鸢的哭声令失魂的霍元擎稍稍清醒了片刻,只见那霍元擎整个身子微微一顿,原本生生要去撕扯她的衣领的大掌生生停下了下来,只紧紧攥在手中,将纪鸢整件衣裳扯得变了形。
霍元擎面部的神『色』变得有些狰狞扭曲,满头大汗滚滚落下,只用力的喘息着,将脸埋在了纪鸢的肩头,拼命的喘气,大掌却依旧紧紧箍着她的腰身未曾松手。
纪鸢感觉到对方的身子在一下一下的颤抖。
被吓得七魂丢了六魄的纪鸢亦是拼命的喘息着,她见霍元擎这会儿如此痛苦,如此反常,慢慢的,思绪归位,似乎渐渐从方才的惊恐无助中缓过神来了,只依旧有些害怕的呜咽道:“公···公子,您···您怎么了,莫要吓我···”
霍元擎仿佛用尽了生命中最后一丝理智,拼命压制着体内的暴躁,只将埋在纪鸢肩膀里头艰难抬了起来,握在她肩上大掌缓缓上移,微微抖着,一把紧紧握住了纪鸢的脸,赤红的双眼只一动不动的盯着纪鸢的眼睛,费力哑声道:“现···现在圆房,可好?”
他的眼睛胀红似乎得不正常了,里头血丝缠绕,眼珠子微胀,红得滴血,胀得快要鼓胀出来了,瞧着十分可恐吓人,纪鸢吓得心肝胆颤,心里又怕又『乱』,可是,见霍元擎这幅模样,又担心得无以复加,最终只瘪着嘴,微微哽咽道:“不···不要···不要在这里,呜呜···”
话音一落,纪鸢整个身子忽而一倒,霍元擎颤抖着手臂将纪鸢夹在了腋下,直接往那木兰居跃去。
木兰居的丫鬟婆子们在纪鸢的恩赏下,在中秋这日特意开了两桌酒席,这会儿正轮流在后头厢房里吃酒过中秋节了,故此刻正房外守着的丫鬟们并不多,屋里屋外不过合欢、芍『药』二人守着,连抱夏、湘云二人方才都被巴巴请了去被敬酒吃。
二人方将卧房里又细细致致的整点了一翻,才刚松懈下来,见厅子的小几上摆放了几蝶新鲜的月饼,有蛋黄、五仁、莲蓉、豆沙馅的,都被切开了,就跟花瓣似的,切成一瓣一瓣的,摆盘摆得十分漂亮雅致,光是瞧着都令人食欲大增,这些皆是主子赏的,两人忙完后,歪坐在椅子上,一脸惬意的尝了起来。
却未料,这才刚尝了没几口,只觉得听到砰地一声巨响,合欢与芍『药』二人大惊,口里的月饼还未曾来得及咽下,便立马跑出了屋子,朝着发声之处瞧去,两人来到屋外,只见姑娘卧房的窗子悉数尽毁,像是忽然间蹿进来个江洋大盗似的,直接将整个窗子都给踹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