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也不着急,慢慢向山上走去。
山上,悬崖边。
祁修豫和骆居庸靠在大树上聊天。
“修豫,你说那丫头今天不会不来了吧?”
祁修豫看着远处,没有说话。
“你上次叫烈一去废了那个叫什么德的,你不怕他怀疑是那丫头干的?那你不是给那丫头找麻烦吗?那小子眼神不正,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
如果明着来还好说,万一他下黑手,咱们又不在,你不是害了那丫头吗?”
祁修豫眼珠转了转,还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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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每天都来练习轻功,今天没来,难道是家里有什么事情绊住了?
那个吴德,她以前怎么会看上他的?估计是别人介绍的,家里人也同意了,她没办法才同意的吧?
她还说是喜欢那个吴德,骗傻子玩呢,他可没从她眼神中看出一点爱恋的情意。
那混蛋能害了那丫头?切,以那丫头现在的身手,估计居庸要对付她,都有些吃力。她应该是有所顾忌,没有对那个吴德下狠手,所以这混蛋才蹦跶到现在。
骆居庸自言自语了半天,没有得到回应,他干脆闭上了嘴,也闭上了眼休息。
“刷刷!”
有人靠近,那丫头来了。
“你们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了?”
左景殊看到他们两个,并没有感到意外,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骆居庸看到祁修豫露出了笑容,他撇撇嘴,刚刚不是还半死不活的样子,现在精神百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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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我们刚刚看了你家的玉米,好像被人祸害了。”
小景?祸害?
左景殊施展轻功就向山上那块地掠去,她可是指望着这块地,让家里人吃饱饭呢。
来到地头一看,还是上次她来割玉米穗子的样子,没被祸害啊。
祁修豫和骆居庸也到了,祁修豫指着光秃秃的玉米杆上边:
“我看别人家的玉米上头,都有花一样的东西,你家的怎么被人割下去了?”
左景殊笑了:“我自己割的,这样能增加一点产量。”
祁修豫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误会了:
“小景,我教你的棍法练得如何了?”
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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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殊蒙了,她就说,她好像忘记什么事情了,原来忘记练棍法了。仟仟尛哾
“那个……我忘记练习了,我现在就练习一下。”
他叫她“小景”,她听着还挺好听的,他肯定不会叫她“小殊”,听着像“小叔”。
左景殊说着,拿起一根树枝,就开始演练起来。
祁修豫认真地看着,不错,这几天都没有练习,招式还没忘。
“这个棍法你记牢,以后愿意练就练一下,不愿意练就算了。我今天教你一套鞭法。”
说着,他从腰上解下一把鞭子递给左景殊:
“这是我给你找的,在这小地方,也弄不到更好的,你先对付着用吧。”
左景殊看着那把鞭子,虽然她是个外行,可也能看出来,这把鞭子绝对不像他说得那么普通。
一旁的骆居庸嘴角咧了下,小地方找的?是谁叫烈一送千里急信,叫那边火速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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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殊并没有接鞭子:
“无功不受禄,我只是个农女,这东西到我手里有些浪费了,你还是送给别人吧。”
祁修豫严肃地说道:“上次那东西,如果你不还给我们,我们可是会很麻烦的。再说,你不是也送了我一把短刀嘛,我这就当回礼了。如果你感觉受之有愧,以后我们再有需要你的地方,你多多帮忙就行。”
左景殊想了想,收下了鞭子:
“那就谢谢了。”
左景殊用力打出一鞭,“叭”的一声,被鞭子抽到的大树上,出现一条深深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