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跑来六七个太医,开始救治被左景殊射伤的天齐国的射手。
射手们受伤的地方不是要害,都不致命。要命的是,他们中箭的箭头上涂有剧毒。
一个射手身上箭头射入较深,剧毒攻心,已经毙命。
另外五个射手,太医已经给解了毒。
虽然侥幸保住了性命,有三个昏迷不醒,两个有些呆傻,以后恐怕生活都不能自理。
羊热深大怒,抽出身边护卫的宝剑,就向左景殊砍来。
离左景殊最近的两个御林军,一个夺下他的宝剑,一个把他架住,让他动弹不得。
左景殊对这两个御林军的表现非常满意。
她来到羊热深面前,一巴掌打下去:
“你想杀我?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没有射他们的要害部位。
我哪里知道箭头有毒,他们变成这样,应该怪谁啊?
再说了,如果我不是有那么点武艺防身,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我吧?
人在做,天在看,自做孽,不可活。你们这是活该!”
左景殊就是发现了箭头有毒,才没有射对方的要害部位。
知道箭头有毒,大熙国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十分气愤。
立字据比武,大家各凭本事,生死不论。
你特么箭头抹毒就有些太下作了。
你们自己人被毒死毒伤,却要杀我们的人,真的欺负大熙没人了吗?
羊热深被架住,混乱中也不知道被谁踩了几脚,头发也被扯下来一缕。
左景殊可是看得真真的,是两个御林军干的。
看到场面有些不好收拾,须贺托托出来打圆场:
“哈哈,看看这事闹得,都是误会,误会。你们还是放了羊大人吧,这事儿……应该和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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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没关系?
须贺托托自己都不相信。
“再说,死伤的这几个人,也需要好好照顾,也不能就躺在这里是吧?”
祁修致冷着脸,在自己的地盘,自己的宫里,自己人差点被毒死。
他们天齐人有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把大熙放在眼里?
须贺托托看到祁修致的表情,知道祁修致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他急忙跪倒在地:“皇帝陛下,过程有时候不太重要,咱们就看结果吧。
还请皇帝陛下放他们回驿馆,太医可是说了,这几个人需要好好照顾。”
这个须贺托托真的是很会说话。
天齐人下毒害人的过程就别计较了,反正他们最终害的是自己人,大熙人没伤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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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祁修致今天肯定不会饶过羊热深。
祁修致对须贺托托一挥手: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那个架着羊热深的御林军松开手,羊热深的蛇眼又看了左景殊一眼,指挥自己人,抬着那六个射手准备离开。
经过左景殊身边的时候,一股若有似无的药味钻入左景殊的鼻子。
左景殊仔细辨认了一下,一脚踹过去,把一个天齐人踹倒:仟千仦哾
左景殊对御林军统领叫道:
“大人,你快搜搜他身上。”
御林军的主要职责就是保护皇上和皇宫的安全,做得久了,都有超乎常人的反应能力。
听左景殊这么说,他就知道有问题,立即叫上一个手下,二人把那个天齐人浑身上下搜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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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发现一大包药粉。”
左景殊急忙叫道:“小心点放地上。”
御林军统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肯定不是好东西啊。
他轻轻放到地上。
就有几个天齐人要过来抢这包药粉,被左景殊和几个御林军拦下了。
祁修致立即叫道:“太医,快看看是什么药!”
过来两三个太医,结果很快出来的:
“启禀皇上,这些粉末是可以引发瘟疫的鼠尸粉。这一大包足够把整个大熙国变成瘟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