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烈阳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想要开口终究什么话都没说。
“我随九歌小姐离开,乃是受世子之命,他曾有言,若九歌小姐来王都,属下要誓死保护她的安危,其手下黑羽卫也听九歌小姐调令。”
“你说什么……”风烈阳脸『色』又是一变。
拓跋九歌和柯燕京已走到了堂外,后者不耐的喊道:“你还与他废话什么劲儿!”
“卑职言尽于此。”许冬又是一扣头,起身离开。
风烈阳上前追出两步,神『色』怔愡,恍惚间他对上少女投过来的冷漠视线,她微微扬起的右手上,戴着两枚戒指。
那戒指好像是……
风烈阳张大嘴,而对方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艳阳当空,盖不住冬日凛冽,风烈阳只觉浑身冰凉刺骨,寒意从脚底窜上天灵盖。
刚刚是他眼花了吗?那个丫头手上戴着的怎么像是辟土和破苍戒?
头痛……
无比头痛……
“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
从并肩王府出来后,三人翻身上马,柯燕京还忍不住骂骂咧咧,一路上变着法儿的吐槽风烈阳的智商。
“他那脑子莫不是丢大海里游泳去了?脑袋里都注了水的吗?!”
“活这么大岁数都活狗肚子里去了!”
许冬在一旁黯然有又惶恐的不敢『插』话。
倒是拓跋九歌被逗笑了数次,似乎每一次见风烈阳,对方都能讲自己的愚蠢又刷新出一个高度。
“舅舅,我真的很好奇,母亲当年到底看上他哪一点?”她面带疑『惑』,真是想不明白,不管怎么看柯燕京都比风烈阳好上千倍万倍不止。
对于这个问题,柯燕京撇了撇嘴,颇有几分不甘心的说道:“他蠢是蠢,但那蠢样儿极会讨女人欢心,不过这蠢货自己不觉得而已。”
拓跋九歌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看得出来谢千机对风烈阳也是有几分情义的,明明都为人妻子了,还这么不知检点,那个躺在床上的拓拔家主头上的绿帽子简直一重还比一重高。
不过她着实想象不出风烈阳早年撩人不自知的样子,莫名觉得有些恶寒。
那五个字,还是用在渊美人身上比较合适。
说起来,渊美人今天到底跑去干什么了?
……
天机院的禁地之中,男人身影孤决,他看着脚下残破的阵纹,很明显是被人为破坏的,他眉头紧皱:“果然……封印还是松开了。”
拓跋渊『摸』了『摸』自己左肩的位置,这一次封印松开,他身上的阵纹居然没有反应?
看来……跑出来的那些东西比鲛魅要难对付多了……
那玩意儿,究竟在王都隐藏了多久?
又究竟是谁将它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