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立马规矩了。
“戏好看吗?”
两人状如鹌鹑不敢吭声。
“小小姐现在实力越发强了,你们两个却没半点长进,也不嫌丢人!滚去给我修炼去!”
两人点头如捣蒜,灰溜溜的就要离开。虎奴却又开口:“黑风去演武场等着,木头你站住。”
木头一激灵,挺直了腰板立在原地。
虎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一巴掌扇在他脑门上,打的木头呲牙咧嘴。
“去前厅,别叫人家姑娘等急了。”
“呃……啊?”木头一愣,尔后想明白了什么,慌『乱』不已的往外跑,走出两步又跑回来,对虎奴一行礼,“师尊那……那我先去了……”说完,没两下他就跑得没了踪影。
虎奴看着他慌张的背影,古板的脸上扬起一分不太明显的笑意,“糊涂小子。”
大寒时节已过,年近岁尾,离这春天也不远了……
姜九歌废了老大功夫才把风烈阳给甩掉,跑到太渊的屋子里寻求支援了。
“再这样下去我得疯了,今儿你必须管管!”
姜九歌冲到屋子里,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手上的书给夺了,小脸绷的紧紧的。
“来者是客,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个伤患,又是为歌儿你负伤的,我也不好出面。”太渊打起太极。
“你还好意思那这事儿推脱?”姜九歌气鼓鼓的瞪着他,“这些天要不是你纵容,他能在这府里上蹿下跳吗?”
“歌儿要真不想见他,可以请姜老或者柯兄动手,直接将他轰出去不就行了吗?”
姜九歌顿时语塞,表情也变得不大自然。
如果她去找那二位的话,那风烈阳即便不伤上加伤,也绝对没什么好果子吃。
太渊将她吃瘪的样子,也不再打趣她,将话题转开:“一会儿我要去趟天机院,你可要一起?”
姜九歌眼波一闪,神『色』也认真起来,“去做什么?”
“见一个人。”
“谁?!”
“拓跋天月。”
那日在灵修阁外,成王身死,风从荣自爆,就剩下拓跋天月还活着,不过太渊没将她交出去也没带回来,具体藏在何处却无人知晓。
姜九歌一直被风烈阳给缠着也没机会细问,不曾想,他却是让人放在天机院中?
现下王都并不太平,风从荣的事闹得满城风雨,皇家一直未有示意,流言却是满天飞,难以遏制。
姜九歌与他一道去往天机院,并没惊动任何人,便是素问天也被蒙在鼓里。
到王都这么久,姜九歌还从未在这声名赫赫的学府中来过,今日初次登门便似做贼,她感触颇怪,等太渊带她潜入天机院,两人在院中一通转悠。
到一处偏僻角落的树林里后,她这才忍不住问道:“咱们来见拓跋天月而已,为何要弄得跟做贼似的?”
“我们要去的是天机院的禁地,被人知道不好。”
禁地?姜九歌表情越发怪异。
“你将人押在这里的事,素老也不知道?”
“嗯。”
“既是天机院的禁地,你又是怎么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