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云灵活闪避过滚动中声势浩大的木桩,将一个个不断朝后退避的打手践踏于蹄下。
随即看着不断后退且射箭的弓箭手,顾景之左手拿弓,右手取箭,搭弦拉满弓。
在驱使踏云攻击时,场上不同攻击、能力如何的敌手,都在他锐利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第一箭又快又准,直射于众多弓箭手最临危不惧,能力也是最强,看出在敌方中地位不俗的人。
对方惊骇地看着顾景之一箭锁定自己。
他一看自己搭在弦上的锐箭,就想先将顾景之射中,随即再躲避开那一箭。
但他再反应过来,这箭不是他可以耽搁的,猛地掉转箭头就想将那只凌空的箭矢射下来。
但绝望的发现、依旧不行!
那箭太快太准了,他再没有弓箭手所必备的临危不惧镇定冷静,持弓的手颤抖了起来,猛地扑地,狼狈的就要躲避着!
却不想那箭矢穿过他,直射在了他身后另一个弓箭手。
他又惊又喜间没来得及抬头,又是一根箭紧随而来!
瞬息之间,当胸而过,他死不瞑目的倒地。
三根锐利散发着一点冷光的箭矢搭于弓上,弦拉成满月。
“咻”的一声,三根锐箭朝不同方向射去,紧接着三个人应声而倒,一声叫都来不及发出。
随即顾景之眼神冷酷,神色漠然,坐于清洛身后,踏云奔腾之间,持弓搭箭,每一箭射出,必是一人倒地。
他们死前最后相同的变化便是胸口漫出一小朵的血花,鲜血涓涓而流,与散发温热的尸体中流淌而过,血花成为一道血线,而流入地上。
杂乱的地面一滩又一滩的热血汇成一个又一个血洼,似漫地赤红。
清洛神色泰然的看着这一幕幕,并没有其它波动。
对方事先埋伏,欲直取他们二人一马的命,技不如人,便合该葬身此地。
很快血腥战场上只有零星几个活人。
剩余的人具是肝胆具颤,遍体生寒,连滚带爬朝后退去,都顾不上头领和军师的尖锐厉喝。
“全部给老子上!胆敢临阵逃脱的人,战后通通给大卸八块,所有有关系的人一个不留!”
“上,只要可以伤害到那人马的,赏白银!赏美人!赏粮食、全给我上!”
那头领再顾不得隐蔽,提起大斧腾起身站到外面,不断挥舞斧头,铜铃大的眼睛不断扫视在连滚带爬欲朝后撤离落的手下。
一时间有人被他这般声色俱厉给震慑到。
但退不得,看到在马上身上没有沾到一点血腥,却冷煞如杀神的顾景之。
再对上头领煞气滚滚的眼睛一个个瞪过去,想到头领的手段。
一个大汉提起武器,大叫了一声不敢看顾景之地冲上去,色厉内荏地跑着吼着。
突然的身形一滞,转眼朝下看去,就看到自己胸口有一支完全没入的箭矢。
他再眼神麻木的看去,就见顾景之手持大弓,就是数箭齐发。
许多箭矢朝他身边穿过去都没有伤害到他,他手握住插自己胸口上的血箭,眼睛一瞪,就想将这拔出来。
然而手刚搭上去,他发出一道如野兽濒死般的低吼。
眼睛瞪大,眼角都有些撕裂,便直挺挺的朝前倒去,没了声息。
一时间所有上前的人手都尽毙命于顾景之百发百中的箭下。
而那未有向前,在原地或往后退去的人都暂时没有危险。
于是所有的人,无论那头领和军师再怎么的下达命令,皆是抱着武器朝退路冲去。
“都给我回来,杀了那人马赏白银!赏黄金!给他做寨子二把手!
敢跑的,凌迟、大卸把块,都给我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