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拉夫来的时候正好安妮和托尔都在,奥拉夫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侄子,笑着让额图库去把船上取下来一万银元和诸多自鸣钟、木雕、牙雕玩具给侄子做礼物。
等到奥拉夫告辞离开的时候,托尔还有些不舍,乌拉夫更是抱着弟弟说的:“你从英国回来要再来一趟,咱们好几年没见面,梅尔克尔病故,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哥哥好好再陪你喝几杯。”
没有利益纠纷的兄弟总是最亲最近的人,越纯粹,感情也就越深厚。
奥拉夫也很感动兄弟之情,依依不舍的辞别了乌拉夫,船只扬帆起航,不到三天就停在了伦敦的港口。
由于之前有信件,所以奥拉夫下船的时候发现哈尔夫和克伦威尔都在港口等待了。
除了两人,还有查理一世的内侍官以及白金汉公爵,显然是英国方面也要招待奥拉夫。
奥拉夫先是给白金汉公爵乔治·维利尔斯打了招呼,然后就见内侍官躬身施礼,说道:“陛下邀请公爵阁下到白厅宫做客,不知公爵大人现在能否前去?”
乔治·维利尔斯也笑道:“陛下听说您来了十分高兴,说是要向您当面请教问题呢。”
奥拉夫微微一笑道:“请两位稍等,我和克伦威尔先生以及哈尔夫说几句话在随你们前去拜见查理陛下。”
说完奥拉夫就向左侧走了几步,哈尔夫嘿嘿笑着跟奥拉夫拥抱,接着问道:“公爵大人你总算来了,弟弟我整天都想你和爸爸、妈妈、妹妹、乌拉夫。”
奥拉夫笑着问道:“跟苏格兰的义军战斗没什么危险吧?”
“他们能给我什么危险?我不给他们危险就不错了!”哈尔夫说起战事就抬着高傲的头,似乎藐视天下英雄的样子。
奥拉夫也不反驳他,笑道:“你在伦敦住哪了?先回去等我,我要到白厅宫见查理一世,等到觐见完咱们再说话。”
“行,我在伦敦西区华伦街租了个院子,等你出宫就住那。”哈尔夫说完就带着手下转身离开了,期间除了给克伦威尔、乔治·维利尔斯远远点头打招呼,竟然没有再看其他人,颇有些无礼。
奥拉夫脸色不变转身走了十几英尺远才和克伦威尔握手并拥抱。
两位忘年交已经五六年没有见面了,但是却没有生疏。
“奥拉夫,现在我要称呼你为公爵大人了。”克伦威尔眼角的鱼尾纹越发重了,但他的魅力也才刚刚彰显。
随着这几年查理一世通过议会征收高税支持三十年战争和清剿苏格兰起义军,但是却又打压议会的诸多操作,英国议会与国王之间的矛盾和斗争已经到了难以调和的程度。
克伦威尔身为三个地区的议员代表,虽然没有职务不能说位高权重,但是实际上已经是英格兰东北部威望最高的第一人,是议会派的首脑人物之一。
也是因为查理一世和克伦威尔所代表的议会派关系很僵,所以双方都来接奥拉夫,却站的相隔很远。
奥拉夫跟克伦威尔约定了三天后去他的庄园做客后就随白金汉公爵乘坐马车去了白厅宫。
在马车上坐着走了半天,维利尔斯轻咳一声,提醒道:“克伦威尔跟公爵是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