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乌克森谢纳还没被抓到,胡迪克眼角疤痕一抖,刚坐下就蹭的站起身。
皱着眉上前一步,厉声道:“公爵大人,乌克森谢纳是贼酋,俗话说打死为首的夜狼,群狼也就散去,留下了为首的夜狼,狼群难以打退。如果不能拿下乌克森谢纳,镇守在丹麦、哥德堡、卡尔马、北部和东海岸的两万多瑞典大军随时可能进攻斯德哥尔摩,到时候打内战可就麻烦了!”
奥拉夫嘿嘿冷笑,道:“我们已经把守了城中的要害地方,乌克森谢纳出不了城,搜捕下去,应该很快就能抓到。”
似乎是为了印证奥拉夫的话,胡迪克正要请命去寻找乌克森谢纳,一名维京亲卫就兴奋的冲进来说道:“主人!劳尔将军带着乌克森谢纳来了!”
所有人都瞬间站起身,奥拉夫哈哈笑道:“好,好,劳尔好样的。”
片刻后劳尔和一名年轻军官、四名卫兵压着被绑了双手的一个麻衣老农民走了进来。
单膝下跪行礼后,劳尔说道:“我的上校军官让·约瑟夫在城南的教堂抓到了乔装打扮的乌克森谢纳,请殿下和陛下看看。”
让·约瑟夫拉起那个麻衣老农往地上一推,老农民一个踉跄跌倒,爬起来就对约瑟夫怒目相视,继而看向奥拉夫等人,骂道:“奥拉夫你们好阴险狡诈,竟然蛊惑陛下对忠贞的老臣动手,还是趁着寒冬踏冰突袭,阴险可恶,该当下地狱!”
那老农抬头怒视自己奥拉夫才认出来果然是乌克森谢纳,见他怒骂自己脸色都变形了,奥拉夫就哈哈一笑,起身走到乌克森谢纳面前俯视着这位矮小可怜的老人,说道:“你也是执掌中枢几十年的两朝老臣,能不明白到咱们这个身份部分对错善恶,只有胜败之分吗?你当年先是跟太后联合把我赶出斯德哥尔摩,有扳倒太后把她驱逐到乌普萨拉,当年你是否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会被扳倒?会被打入叛贼逆臣之列?”
乌克森谢纳冷哼一声,此时他已经冷静下来,知道大势已去,也不愿意给奥拉夫多费口舌,只是神情复杂的看看像克里斯蒂娜,说道:“陛下,我是先帝委任的辅政大臣,多年了为您日夜忙碌,您可不能轻信了奥拉夫的话就残害功臣啊!
陛下您要知道有我在,由我们瑞典贵族在,即使您重用了奥拉夫,瑞典还是咱们瑞典君臣的瑞典,要是把我等都除掉,奥拉夫就要窃据大权,以后再也没人能制衡他了,陛下!”
克里斯蒂娜眉头一皱,起身道:“首相大人,这么多年您排除异己,培养党羽手下,把国家土地和我王室土地都赐给了你的下臣,我难道就不知道吗?即便是这样,其实我还是能容忍你,但是你驱逐我的姑姑、母亲,让我在王宫里无依无靠,还想不断发动战争培植班底,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乌克森谢纳闻言一惊,道:“原来陛下你并不是懵懂不知啊,呵呵,去年你派心腹萨尔维乌斯去维尔茨堡代表你的意志和谈,我就知道我的陛下已经长大了,容不下老臣了,只是我真的想不到您会做的这么绝,可是陛下啊,奥拉夫野心勃勃,不能过分重用啊!”
克里斯蒂娜见乌克森谢纳老泪纵横有心不忍心,正要说话,奥拉夫早已下令道:“把首相大人带下去休息,等到一切党羽抓捕完了再说处置的事情。”
自然就有宪兵自觉地把乌克森谢纳带了下去。
奥拉夫看克里斯蒂娜神魂颠倒,迷迷糊糊,就微笑道:“陛下,您快去休息吧,现在局势混乱,我来处理,等到一切安稳了,再把太后请回来跟您团聚,以后您亲政,我辅政,咱们一定能光大了先帝留下的帝国,你的大帝也能更加实至名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