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办你们的事,别把我拖下水。”在婼青伊看来,间络和她并没有关系。
那是因为有人隐瞒了一些事情,如果让她知道,就不会这样想了。
正事说完,墨睿立刻恢复原来的无赖相,他凑近婼青伊,右手抚上她的长发,“这次考核很危险的,需要我帮你吗?”
婼青伊眯着眼睛看他,龇牙咧嘴地假笑了一下,“不用,要求也不求你。”
旧怨还在呢!她可不想他借此机会抹掉,“要是你把手链还给我,不怕欠你人情。”
“你是打算在手链上和我死磕到底吗?”墨睿还真没想过婼青伊会有这么好的恒心。
“只要手链到我手,一切好商量,没有的话,多说一句都是废话。”说罢,婼青伊推着墨睿出门。
关门前,她瞪着墨睿,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不还,我会采取非常手段。”
“嘭”的一声,门关上了,墨睿被隔绝在外。
他无语地看着这扇碍眼的门,这里好像是他的地盘,什么时候易主了,而他成了被驱逐者。
路过的楪析看到他被赶出来,不禁一笑,“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无语的墨睿潇洒地甩了甩额前的发,得意地说,“这叫情趣,你们没有,自然不懂。”
楪析冷笑一声,“你这叫死鸭子嘴硬。”
墨睿见这么巧遇到楪析,旁边又没什么人在,问:“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告诉我。”
“什么事?”楪析见他难得严肃一次,也收起嬉笑。
“阿婼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人对她下咒术?”虽然楪析之前说没有,但墨睿还是抱有怀疑。
说起这件事,楪析『露』出一副茫然而又为难的样子,他叹了一口气,认真地告诉墨睿,“咒术倒是没有,但有人灌注了一丝灵力给她。”
“灌注?那丝灵力是不是存有阴魂气息?”除了间络,墨睿想不出谁会这么做。
“没有。”要是有那么特殊的气息,楪析早就察觉到了。
“除了间络,还有谁会这么做?”墨睿想不通,“难道间络身后还有人?”
“或许是他。”楪析口中的他令墨睿皱起了眉,“我怎么忘了间络背后的人是他呢!”
“说不定这次考核能引出他,我们需要青伊这样的人才,他同样也渴望得到她。”说到这,楪析反倒不怎么担心婼青伊,起码那些人不会对她下毒手,不会要她的命。
“要是让她知道你们像利用她姐姐一样利用她,你说她会不会跟你们翻脸?”墨睿说得好像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那模样简直像是在看好戏。
说去过去那桩旧事,楪析耸了耸肩,也表示跟自己没关系,“我可没参与那件事。”
“所以你才会这么义无反顾地帮我?”墨睿把得到手的木晶手链拿出来扬了扬。
楪析无辜地背着手走下楼,刚走下一阶楼梯,他说:“因为我和你的目的一样,只是羽寒非要倒霉了,他可是参与者之一。”
要知道这条手链的上一任拥有者是楪析,他很清楚这条手链能掀起什么样的波澜,如果不是和墨睿合谋,肯定不会拿出来拍卖。
在协会呆了两天,终于等到检查结果出来,末风拿着最新的检查结果来到婼青伊的房里,他的脸很是凝重。
这个模样的他,给婼青伊一种很是不好的感觉,她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声音有些颤抖,“不会是什么大问题吧?”
末风深呼吸一口,说:“庆幸的是没有中秘毒,不幸的是你被种下一种叫做盗葵的种子。”
婼青伊啊了一声,原谅她在医学方面的浅薄,“什么东西?”
“盗葵,一种窃取灵力的花种,以灵力为养料动力,平时一点点地吸取,所以没什么感觉,但那次你和林子邪对战,需要催动大量灵力,而这些灵力一下子被它吸取,所以你才会吐血晕眩,血脉混『乱』。”末风总算明白婼青伊是怎么回事了。
“谁那么缺德,竟在我身体里种了一颗这么可恶的种子。”婼青伊气恼地一拍桌子。
“要想除掉这株盗葵,你受的苦可不小。”盗葵种下容易,拔掉就难。
婼青伊深呼吸,尽量平息一下自己呼吸,不让自己那么恼火。
三分钟后,她问:“只要能拔掉,我什么苦都能受。”后面那句话,她仿佛是咬着种盗葵的人的血肉说的。
“一是喝冶海的水,那里的水是盗葵的克星,一碰即枯;二是找到那个种盗葵的人,让那人交出解『药』。”后者显然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