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有位叔叔在金融圈很有人脉,于是老妈建议我给他打个电话。
当时我对华尔街一无所知,但他很快帮我安排了几个面试。
第一家是雷曼兄弟,他们家恢弘的交易大厅很快让我着迷,我明白,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加入!
不过遗憾的是,我没能获得雷曼的offer,但我在MG史丹利找了份销售助理的活。
几年后,我一路升迁,被人赏识,有猎头挖我到一家名为盖伦的对冲基金公司,担任高级客户经理一职,帮助那些拥有巨额资产的大客户进行投资。
我从私人和机构投资者那里赚取大笔的佣金,而华尔街的其他人只能去抢我们吃剩下的部分,所有人都想和我做生意,并为此不择手段。
你们知道吗?那时候,我可以随意进出全国任何一家餐厅、俱乐部,免费观看体育赛事的决赛。
很快,我的年薪就达到200万美元,这还没算分红,每天的工作就是被各种人带着在全国环游,他们为了得到我的帮助拼了命巴结我。
这些活动里,“超级碗”之游是最普通的,私人飞机接送和费用全免是基本标准。
最疯狂的一次是2002年时,我受邀在俄亥俄州参加了一场超级地下宴会,到会的有40位男人和同样数量的美女。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古龙香水起了作用,我一到那里,几乎所有的美女都想勾引我。
我一下子成了现场的明星,我的每一句话都风趣幽默。
当然,后来我才知道,活动现场的所有人都是被雇来的……”
说到这,围着他的众人轰然大笑,显然,这个典型的美式幽默戳中了老美的笑点。
众人笑过之后,桑迪博格尔继续讲述他的辉煌历史,“就在这次俄亥俄之旅中,别人第一次给我提供了可ka因。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玩意,心里充满好奇,却又迟迟不敢尝试,傻子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早在80年代我十几岁的时候,曾经有一个篮球明星因为吸食了一次那玩意儿就死了,所以我总觉得只要一吸可卡因就会死。
但为了不让人瞧不起,我带了一点进了浴室但实际上并没有吸,只是装模作样的吸了一下然后就丢掉了。
只是后来身边的朋友都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我也禁不住周围人的不断怂恿,终于还是在6个月后初尝禁果,老实说,这种感觉真是无与伦比。
到了2006年时,我每周会花600至700美元吸食可ka因,当然,这还不包括别人给我的,那东西对普通的毒yin患者是天价,但对我来说,跟买米买面一样,便宜的要死,所以我一边吸的同时还酗酒,虽然那时我已经有了女朋友和一个女儿,但那段日子实在是暗无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