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战疫里在盛情的应酬后,终是得了闲有了自己的时间。
南光市星辉酒店的房间里,酒过三巡的战疫里有些微醺,倚坐在房间飘窗,尽看着满城的夜景。
“邻儿,我回来了。你在哪里?你们还好吗?你还好吗?”
战疫里呢喃着这个他魂牵梦绕许久的名字。
“小哥哥,好害怕。为什么他就这样倒下去了?我好害怕!”十岁的左小邻因恐惧,因害怕,在陌生的环境,她看到了战疫里,仿佛看到了救星。
那一年,南光市的乡下发生了一场瘟疫。
由于左小邻的父母都是医护人员,双双被抽调到乡下义诊。十岁的左小邻没有人照顾,便随父母一同去了乡下。
由于左小邻好动,生性活泼。自己玩着玩着就脱离开了左父左母的视线,结果她误闯进了隔离区。
左小邻看到隔离区里,躺着许多人,有大人,有小孩,有妇女……他们似乎奄奄一息,他们在痛苦的喊着。眼前的光景吓住了左小邻,远不如一个男孩倒在她身上让她害怕。
“救命!救命!快来人啊!有人晕倒了!”左小邻毕竟是个孩子,她能做的除了嘶喊,再也不会了……本能的嘶喊。
正是因为左小邻的喊声,战疫里才知道隔离区里闯进的左小邻。
那一年,战疫里十六岁,他跟随他的父亲在现场进行VIRUS样本的采集,恰巧碰到了无助的左小邻。
“哪里来的小孩,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隔离区!你……”
战疫里把手伸向左小邻的额头,探了探温度,心中的疑惑更甚。
“你没有发烧,你……妹妹,这里是隔离区很危险的。”
说话的功夫,战疫里把防化服里揣的另一个干净的口罩取了出来,给左小邻给戴上了。
左小邻任由着战疫里给她戴口罩,她知道眼前的哥哥是好人。
“小哥哥,为什么要戴口罩啊,他们都怎么了?看着好可怜!”
十岁的左小邻正是懵懂的年纪,她虽然知道发生了瘟疫,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想着出来帮父母的忙。谁知,忙没有帮上,倒是帮了倒忙。
战疫里拉过左小邻一路往外走,此地此刻不宜再说话。
见战疫里没有吱声,左小邻也不敢再出声了。因为她看到眼前的小哥哥神情似乎很严肃,口鼻也被眼前的小哥哥捂着。
出了隔离区来到空旷地的时候,左小邻才敢大声的喘气。
“小妹妹,刚才你进的地方是隔离区,里面都是高度传染的病人,没有专业的防化服不能进入。否则,你也会被感染上温疫的。”
对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她真的不知道温疫到底有多严重。
见左小邻的穿着也算干净,衣服像是城市孩子的打扮,不像是这儿乡民的孩子。
战疫里不禁轻声的问着,“小妹妹,你的父母在哪里?怎么你一个人在这里?”
“小哥哥,我妈妈是白衣天使,我爸爸是个大夫,他们在那边治疗病人!”
说话间,左小邻指了指一旁的简易治疗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