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经年的十名亲信立刻提着枪走到校场中央。
“咦,这是什么?”众人看着信们手中的枪,纷纷指点。连文宣帝也勾起了兴趣来。
“准备靶子!”水经年道。
不一会儿,下人就搬了十个靶子过来。只见水经年人亲信扛起枪,瞄准,在水经年一声令下,只听“噗”地一声齐响,十个靶子全中红心。
百官怔了一下,接着轰地一声大笑。
水经南捂着肚子道:“确实挺有趣的兵器!不过,这不跟箭一样的东西么?就是形状不同而已!”
水经西冷哼一声:“皇家的颜面都被他丢光了!”
水经东双眼微闪,他想起自己惨死水经年的三百死士,仍然不敢小觑。
文宣帝皱了皱眉头,姚贵妃美艳的脸一阵铁青,直扶额。这个蠢货!又闯祸了!
这个时候,水经年仍然不窘,只见他桃花眼一眯,唇角勾起残忍血腥的笑:“放!”
只见远处一个房子里,猛地奔出三十多个凶神恶煞的,犯人模样的人,一个个手持大刀,朝着那十名亲卫飞奔而去。
原本,众人以为那十名亲卫会一起发枪,不想,其中九名却把枪支一收,站得像木桩一样不动。办有唯一一个亲卫拿着枪,对着那群犯人就是一阵狂乱的扫射。
众人只听到一阵突突突的扫射之声,还有弹壶飞出的清脆叮当,而那群犯人才跑出半米远,就一个个身喷血雾,惨叫着倒地而亡。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而且还是一个人,对三十个人!
饶是姚贵妃手中多条人命,也吓得差点尖叫出声,捂住了眼不敢看。
周围寂静,死一般寂静。
只见水经年一步步地走到帝皇跟前,单膝跪下:“父皇,此兵器尚好吧?”
文宣帝怔了一怔,这才回过神来。他只感到一阵热血澎湃!这的确是神兵啊!
它是射击类!但却不是箭!不是一发一发的发的!而是连续不间断的扫射!何止以一敌十啊!这简单就是一枪在手,天下我有!
要是他们天水有了这种兵器,统一天下指日可待!
周围百官也是轰地一声炸开了窝,不断地议论纷纷起来。
“八殿下,这些兵器是哪里来的!”天水丞相急切地道。
水经年站起来,淡笑道:“某天出京,就是上次跟宁儿打硝石,在某个山洞发现的。我见这武器奇怪,就拿回去研究,没想到真让我找到玩发。昨天我刚想出去拿山上动物试试,没想到却有三百枪靶送上门!哈哈哈!”
水经东拳头紧握,脸黑得像锅底一般。
百官还在不断地发问,水经年一一对答。上首的文宣帝看着对答如流的水经年,突然发觉,他这个儿子其实也很优秀。
“八皇子水经年立下大功。”文宣帝激动地道:“现赐封为炎王!”
众人一下子又炸开了窝,东南西三兄弟脸色更是变了几变。这是第一个封王的皇子啊!他们全都以为,会在某个时间统一封就。没想到,这第一个王,居然是这个靠着母妃活命,被他们瞧不起的二货!
而且,炎王!阎王?还是艳王?
众人都在猜测着水经年这封号义意。水经年男生女相,艳色无边,确实配得一个艳字!而且他手中武器倾刻要人性命,也确实是阎王!
“谢父皇!”水经年一拂衣袖,就单膝跪下谢恩。
“你这武器叫……”文宣帝道。
“是枪!就叫火枪吧,父皇!”水经年抬起头,笑得英姿勃发。
“好!就叫火枪!”文宣帝拍手叫好。“这枪是什么原理?”
“父皇。儿臣也不知道,就知道把弹药放进去,就能发射而出,还能连续发射。当初试验时,浪费了一些弹药。现在还有两箱子。”水经年遗憾地道。
文宣帝脸一僵,只剩两箱弹药?这……
“哼,既然只有两箱弹药,你为何都浪费了!”水经西冷声道。“而且,你寻得这么厉害的兵器,为何不立刻交给父皇!”
“我这样做,当然是为了父皇安全!突然发现的东西,不知是福是祸,不知会不会伤到父皇,未敢上交。儿臣只想试验出来,否则,这么烈的东西伤到父皇如何是好?而且,儿臣试验的时候,还死了十多个人!”水经年说。
水经西还想说,文宣帝已经冷冷扫了他一眼。这么厉害的兵器,要是水经年想吞,早就吞了。现在他既然交了出来,那么之前的试验全都是孝心!不可能是故意浪费的!
水经西一噎,就住了嘴。水经东暗骂一声水经西蠢货。
“年儿已经做得很好了。”文宣帝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很满意:“只要有了这武器就可以了,至于弹药,朕天水人才济济,还研究不出来!你快起吧!”
“谢父皇。”水经年站了起来:“对了,儿臣现在封了王,是不是可以出宫建府?”
文宣帝叹笑:“当然!”
水经年一喜,哎马,这下子自由多了!以后他可以在府里自由地做他的枪支了!而且,他得选一块近宁儿的地!
姚贵妃看着儿子封王,不但没有高兴,那脸色还更黑沉了。这么厉害的兵器!居然是这么厉害的兵器!这个蠢货居然交了出去!
想封王,多的是机会,但这么厉害的兵器交了出去就没有了!
水经东看着水经年封王既嫉妒又暗暗松了口气,这兵器交了出去好!否则,有来对付他可就惨了!
水经年封王的消息不胫而走,一下子传偏了整个湛京。这是这一代第一个封皇的皇子,自然触目!
宁卿很快就收到了消息,一点也不意外。
水经年现在越走越高了,将来,会变成怎样?
……
九月未,天气已经入秋,宁卿的雪糕铺生意越来越差,宁卿让做完这一个月就关门,明年夏天再开。
今天还有好些雪糕没卖出去,宁卿就让慧苹包了起来,送到对面的赵家。
宁卿偶尔有什么东西也会送给赵子轩兄妹的,这次慧苹送完东西回来就气鼓鼓的。
宁卿看得很是有趣,就笑问:“怎么回事?谁给你气受啊?”
“还能谁,赵家啊!”慧苹道。
“不会吧?”宁卿稀奇了,“赵子轩是我员工,我是他老板,他敢给你气受?赵玉凤看到东西该很高兴吧。”
“他们两个当然不会!是赵子轩的老子娘!”慧苹翻了个大白眼。
“他们的老子娘,我没见过。”宁卿好奇道。“上次听玉凤说,好像在乡下。”
“对啊。”慧苹没好气道:“平时都是赵玉凤接东西的。她一见我送东西来,别提多高兴了。但今儿个我进屋,就见一个老婆子,一问才知是赵子轩的娘。我不过是给他们送东西,好心来着,人家却把我当贼来。恨不能把我祖宗都扒出来问一遍。”
宁卿听着就咯咯笑了起来:“她难道把你当未来媳妇问了?”
慧苹被气笑了:“是媳妇!不要的媳妇!她问完我家庭背景后,就暗暗警告我不要痴心妄想嫁她儿子!真气煞我也!我可从来没表示过什么!以前也没见过她,就送个东西而已!”
宁卿听着又一阵好笑,笑过后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