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颈边抬起头,和他近距离对视。
两人目光交缠,仿佛时间凝固。
他呼吸热热地喷在她睫毛上,顺带撩得她脸颊发痒。
她视线不受控制的游离在他人中附近,李续断唇型诱人,纤薄性感,嘴角微翘,浅浅胡渣若隐若现,充满男子气概,又令人感到温柔。
“兜铃?”李续断叫了她一下。
南宫兜铃这才回过神来,无预警的,她突然感觉自己耳后好似火烧。
档口走来一人,望着招牌,说:“你们这里打不打小人?多少钱一次?”
南宫兜铃不知怎地,有点心虚的推开李续断,对来人说:“打小人在隔壁走过去第五家,五十块一次,你最好讲讲价。”
“哦。”客人走开了。
南宫兜铃半天不敢回头去看李续断,心中暗自揣摩,自己这是中邪了?为何心跳加速?
一定是天气太热,加上她穿了道袍,给捂得中暑了。
双颊此刻还在发热,久久不能消退。
李续断说:“还要我再演示一次蛇形‘束缚咒’吗?你刚才都看懂了?”
“看懂了,我记住了。”
“我不过才比划了一次,你就记住了?”
“你嫉妒我天资聪慧是不是?”她朝李续断摊开手:“师叔,你扇子借我,有点热。”
“我这个扇不了风的。”
“怎么会?你别像我师父那么小气,借用一下嘛。”
南宫兜铃从他腰间抽出折扇,展开,见这扇面是用玉石打造。
这还是她初次细看此扇,上面没有贴纸,也没有绢布,每一叶扇骨之间以银片固定,玉面精雕细琢朵朵白莲,她叹道:“好手艺,这玩意儿拿去玉石展览会拍卖,能换好几套房子了。”
南宫兜铃来回晃了晃,确实扇不了风,“这石头扇子什么名堂?”
“璎珞扇,是我的法器。”
“中看不中用。”她把扇子还了回去。
眼前又来了一个客人,问:“你这里算不算命?”
“隔壁。”南宫兜铃把他赶走。
客人追问:“那你们给不给人下降头?”
“哈?”
“就是类似给人喂虫子下蛊毒,或者编个草人往上面扎针那啥的,我要诅咒我老板,他扣我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