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法术是真的,想娶你也是真的。”
“你傻瓜吗,加入引魂派以后是不能婚娶的。”
“教规而已,又不是法律,没人让你非得遵守。”
“结婚了,洞房了,你学的法术就白费了,得不偿失你懂不懂?”
“我学法术只是贪新鲜,学个两三年过过瘾,会飞来飞去和大变活人什么的,我就很满足了,我又没想要一辈子都留住法术,当法师不是我的心愿。没了就没了。”
“你开玩笑吧你,花一千多万学法术,只是为了过把瘾?”
“就跟蹦极一样,花钱买刺激,我这种有钱人的观念,你难以理解也正常,说白了,我找份娱乐玩玩而已。跟你学法术,我只不过当做一次性的娱乐活动罢了,毕竟比学魔术要高层次些。谁料到你只教我拳脚功夫,如果这样的话,我完全可以请专业的拳师来教我,你啊,唉,太调皮了。”
“原来不是我玩你,是你玩我。”南宫兜铃抓起桌上的酒瓶要砸过去。
邹正卿立即跳上沙发,藏到李续断身后。
“师叔你走开!打中你不就好了!”
陈玄生手指一动,南宫兜铃的肌肉顿时僵硬,又来了,她的手脚不受自己控制,举起酒瓶,咚咚咚的往自己脑门砸。
邹正卿和李续断看见这一幕都傻眼。
南宫兜铃一边用酒瓶敲自己额头,一边求饶,“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冲动了,求师公快停下!”
但是陈玄生丝毫不留情面。
南宫兜铃手上的酒瓶一刻不停的在头盖骨上撞得砰砰响。
李续断慌忙跑过去抓住南宫兜铃的酒瓶,扭头对陈玄生说:“师父,把她敲出脑震荡可不好,师父要是真的气不过,我甘愿替兜铃受罚。”
陈玄生眉头一挑,手指微微一动,操纵南宫兜铃的力量骤然消失。
南宫兜铃垂下双手,酒瓶摔在地上,膝盖顿时发软,头昏目眩,险些要摔倒。
李续断抱住她,“兜铃?”
“好痛。”南宫兜铃欲哭无泪,抬手碰了一下额头,哇塞,肿起好大一个包,这回彻底把她眼泪给疼出来了。
眼睫毛湿漉漉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对李续断撒娇:“师叔,呜,痛啊。”
“乖,师叔看看。”
李续断皱着眉,扶她坐下,可惜淤青算是血管里的内伤,无法用白符直接治愈。
陈玄生说:“续儿,你对你师侄女未免关心得太过头了。”
“我也觉得是,他们根本不像师侄,像情侣。”南宫决明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李续断一听,原本托着南宫兜铃下巴的手立即缩了回去,停止检查她的伤势,身体还故意往旁边挪远了半米。
南宫兜铃气得皱起鼻子,怪师父多嘴。
南宫决明端着茶托走过来,把茶几踢回原位,将茶托放在上面,端起一杯茶放在陈玄生面前,“师父请喝茶。”
“我不渴。”
“可是师父你叫我泡茶……”
“怎么,有意见?”
“弟子怎敢。”南宫决明只好把茶杯放回桌面,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