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斯内普那边回来之后,泰勒就在想到底应该怎么报导这件事情,以什么角度来说。
以教授的角度?
还是以学生的角度?
泰勒思考了一个晚上,发现以成人的思维来说,如果真的想让魔法部撤掉这条决议,最好的办法应该是不把它登到报纸上,而是在私下完成利益交换。
凌晨的时候,他爬起来,给福吉寄了一封信。
“上课的时候戴着墨镜什么都看不清,我不想把这破事写到报纸上,悄悄地修改一下你的政策。”
周二,魔法部还没有任何的反应,麦格教授在变形课的上课前就坚决地让他们把墨镜摘下来,弗立维教授虽然没有让他们摘墨镜,但是在上课的时候嘴里充满了抱怨的词汇。下午的占卜课,西比尔倒是没有对此发表什么意见,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占卜课都是一节水课,戴着墨镜打盹,西比尔也就乐得假装没看见。
周三,在霍格沃茨城堡晃荡的傲罗们告诉学生,在教室里上课的时候不用戴墨镜,但是出了教室在走廊里要戴墨镜,每天出宿舍之前都要检查身上有没有被诅咒。
于是乎,当天早晨,每一个学院的休息室门口都会响起一大片“捅捅喉咙”“捅捅鼻子”的声音,然后冒着绿光的学生一个又一个地离开休息室。
“捅捅喉咙”,“捅捅鼻子”,杀死诅咒检测咒,一年级的小巫师们学会的第一个咒语。
心细的汉娜很快就想到了解决拥堵的办法,周四的晚上,她划分了每天早上出门的时间,给每个寝室划分了出门的时间段,这样大家都不用挤在一起了。
五年级的同学要参加OWL考试,可以提前走,然后是一年级的同学,他们还不太认识路,需要预留一些提前量来找路,剩下的时间就可以由各个寝室各自选择。
泰勒便选择了一个非常靠前的时间段。
“我靠,别啊!”雷克哀嚎到,“我还想睡懒觉的!”
“这个年级还单身,你怎么睡得着的?”泰勒当即否决了他的这个想法,“你看西玛就快要有对象了,等他有对象了我们寝室就只剩你一个人格格不入了。”
“我什么时候就要有对象了?”西玛跳了起来,“你可别瞎说。”
“那是谁每天早上都要起个大早一个人占领一个盥洗室去整理自己的头发?”泰勒斜着眼说,“你要是不承认的话要不要我占卜一下现在和你情投意合的姑娘是谁?”
“那还是算了。”西玛紧张地说,“倒确实是有这么一个情况……”
“还真有!”泰勒震惊,“我瞎猜的。”
宿舍的其他三个人就像看到了腐肉的苍蝇,搓着手非要从西玛那边问出一些什么东西来,没有人关心自己要几点钟起床。
早点起床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吭哧吭哧爬到八楼去借杨意,然后再和她一起下楼吃早饭。
“天天捅鼻子,捅喉咙,我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捅穿了。”一天早上,杨意抱怨到。
“问题不大,”泰勒说,“我可以来帮你捅喉咙,然后你来帮我捅喉咙,互相伤害。”
“意义在哪儿?”杨意翻着白眼。
“就当做是黑魔法防御课了。”泰勒用猜测的语气说,“可能可以在被别人掐住喉咙的时候稍稍有一些抗性?”
“那还是算了吧,”杨意说,“对了,你看见塞德里克也来了霍格沃茨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