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愿并不想解释,当年岑傲南因为丢掉角『色』的事情一直想要找个借口,先是去宿舍楼下打了自己一巴掌,后来又说自己是因为与学生会的会长有一腿,才能得到那个角『色』。
反正失败者总喜欢为自己找各种看似合理的解释,直到所有人跟她站在同一战线。
“岑小姐是因为见得多了,所以才自己找了一个吗?”安愿面带微笑,若有所指地看向站在她身边地王瑞轩:“看来你见的还是不够多……”
平静淡然的语言狠狠地打在了岑傲南脸上,讽刺自己也是那种“勾三搭四”的女人不说,居然还鄙视起了自己的品味。
岑傲南怒不可遏,抬起手臂就要打安愿,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拽住。
站在岑傲南一侧的傅景焕一向很温文儒雅,此刻确实脸『色』阴沉,褐『色』的瞳孔中窜出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他现在正极力压抑着拧断这个女人手腕的冲动:“这位小姐想干什么?闹事?”
王瑞轩看到是傅景焕的时候整个人都怂了:“傅二少,你,你也来了……这,这是,是她的意思,跟我没有关系……”
这个时候连安愿都忍不住要同情起岑傲南,千挑万选,居然找了一个随时可以把自己出卖的男人。
“学长,学长是我……”岑傲南疼的龇牙咧嘴,这时候傅景焕才将她的手甩开。
“你哪位?”傅景焕站到了安愿身边,冷冷地看着岑傲南,一口一个“学长”,可自己脑海里并没有这样一位学妹的形象。
“学长,我是岑傲南啊,我们之前在g大的……”岑傲南有些尴尬地说道,刚才狰狞的表情瞬间消失,嘴角绽放出最温柔的笑意,想要在傅景焕面前留下一个最美好的形象。
毕竟也是凭颜值闯『荡』了那么长时间,岑傲南还是很有自信,男人一定会对她过目不忘。
可惜,傅景焕并没有让她说完,温润的口气带着一丝嘲讽,说道:“如果是g大的校友,希望你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不要在这样的场合下给自己的母校丢人!”
“学长,刚才只是一场误会。”岑傲南柔媚地笑,虽然竭力掩饰自己的尴尬,却还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安愿原本就无心跟她多言,她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到岑傲南在那里继续吐槽自己。
“学长,你可能不知道,我跟安愿以前是同班同学。之前她在学校的时候,私生活就不检点,经常去私会情人,还靠潜规则抢了我的角『色』。现在她穿成这样出现在这里,不知道又想干什么,我就是希望大家能够小心一点。”
安愿真是要佩服这位岑小姐了,说话的时候也不过过脑子。她以为自己随便说几句,傅景焕就会对她另眼相看吗?
而且当初,虽然安愿跟顾长风的恋情很少有人知道,偏偏岑傲南还恰好就撞到了一位见证者。
是不是被包养与潜规则,傅景焕肯定清楚。
她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为什么一定要贬低自己去抬高她的身价。
“哼,那还真是不巧,虽然你是安愿的同班同学,可我跟她在同一个社团,对她的个『性』很了解,不需要你在这跟我交代。”傅景焕冷笑着说道。
“学长,你要相信我,刚才顾少爷还在这里,现在就走了,一定是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岑傲南还是坚持着,她就不相信靠着两人同学的关系,还不能让这个女人在这里丢人!
“呵,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发言人!”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插』入,顿时气氛降到冰点。
顾长风双手『插』在口袋里,浑身带着地狱般的气场,精致的五官像是冰山雕刻而成的,他站在了安愿身边,冷冽地扫过岑傲南,淡漠地嘲弄:“你思想这么肮脏,刚才说的难道不是说自己吗?”
相比于傅景焕冰冷但依旧儒雅的风度,顾长风一上来就讽刺的语气,就显得狠辣了许多。
岑傲南哑口无言,她刚才明明看到顾长风脸『色』有些难看的离开,像是生气了一样,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顾长风微眯着眼睛,眸光里带着令人胆寒的恶魔气息,不要说什么怜香惜玉,现在的他,不管男女老幼,只要惹了他,必然是死无全尸。
“不自量力!”顾长风冷漠道:“与其在这绞尽脑汁诋毁你永远都比不上的人,倒不如给自己一个体面的死法,投胎之后,你或许还有点胜算。”
四周看热闹的人群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还有不少嘲讽的笑声。
岑傲南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别说她没有反抗的资本,就是有,她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反驳顾长风。
越来越多的目光汇聚在她的身上,让岑傲南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俗话说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她这样的下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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