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嘉辰嘴角抽搐了一下,这话跟说自己是“单身狗”有什么区别?他也是每天都有女人陪的好不好!
虽然心里这么说,可蒋嘉辰又不能说出口,只能咬牙切齿、怒目而视。
“好了!”蒋老太太忍不住站出来主持大局:“我请他们来,是说展品被盗的事情!这才是重点!”
“蒋老太太,展品被盗不应该是报警吗?你找我们有什么用?”顾长风笑着说道。
这时候,还红着眼圈的文素锦,一只手指着安愿,恶狠狠地说道:“就是你这个贱女人偷的!”
“文小姐,你的家教可真不错。”顾长风讥诮地说道。
“就是她,偷了东西,还想要栽赃在我身上!”文素锦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这个时候后当然要极力摆脱自己的嫌疑。
“所以,你就把钥匙又放到我包里,冤枉我!”林有容没好气地说道。
“我也是……”文素锦倏然间红了脸,她觉得这是“自保”的方法,可在别人眼里就不一定了,尤其是被查出来之后,难看的还是她本人。
这个时候蒋老太太又咳了几声,打断了争执,对顾长风说道:“我们现在有些疑『惑』,希望能够得到解答。”
“说什么疑『惑』,我现在看到的就市你们所有人都希望将这件事情推到我身上而已,找个替死鬼,这是你们最擅长的事情吧?”安愿冷声道,语气已经不再是柔善可欺,更是一种强硬。对待蒋家人,这已经是她能够拿出的最好态度,她只恨没有早点看清楚这些人的嘴脸。
“安愿,分明就是你做出来的事情,还想恶人先告状吗?”文素锦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着急着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她将保镖手里的钥匙抢过来,冲到了安愿面前:“这个保险柜的钥匙就是在你那里发现的!”
安愿神『色』自若,轻轻瞥了一眼之后,很淡定地说:“好精致的钥匙,不过,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还在这演戏,刚才明明就是你引诱我偷走你暴力的钥匙!你说这是嘉辰私人别墅里的钥匙,他给你是为了你们幽会方便!”文素锦大声呵斥,瞪圆了眼睛,丝毫没有了平日里淑女的模样。
“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脑子有问题?我让你去偷我的东西?”安愿讥诮一笑,如此一看文素锦还是那个没脑子的女人,只是这次她着急了,平日里最擅长的装柔弱的招数也忘记了。
“『奶』『奶』,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就是她,她不仅勾引蒋家尧,还跟嘉辰纠缠不清,明明已经离……”文素锦无奈只能再次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蒋老太太,她知道老太太一向不喜欢这个女人,现在就是要借她的手来除掉这个女人。
没想到蒋老太太用拐杖狠狠敲击了一下地面,大声呵斥了一句:“够了,是非曲直,我会分辨,我一个老太婆可当不起你叫我一声‘『奶』『奶』’。”
有些人就是害怕自己死的太晚,安愿跟蒋嘉辰结婚的事情,蒋老太太都可以隐瞒,她又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孙子曾经有过一段婚史呢?
这还真是一不留神就拍到了马蹄子上。
这时候已经不只是有蒋家上下的人,那些没有走掉的宾客也都纷纷走了过来看热闹。蒋家就是再厉害,也得小心流言蜚语,偏偏某人就是没眼『色』。
“真的是他们诬陷我的……”文素也委屈的不行,眼眶里瞬间溢满了泪水,果然还是上演了她最擅长的戏码。
“诬陷?既然你说是诬陷,那我就跟你好好说一说!”顾长风嘴角冷冽一笑:“一,你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说我的女人勾引蒋家尧,请问我的身价哪里不如一个二少爷?她有那个必要吗?二,钥匙分明在你那里,却口口声声说钥匙是安愿的,还说是她偷东西,请问她要什么,我顾长风给不起,为什么要偷一个普普通通的项链呢?这些我都没说错吧?”
“我说的都是事实!”文素锦坚持道。
“是事实,你就该拿出证据!”顾长风音调逐渐提高,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看来为证清白,我们只能对簿公堂了。”
“你什么意思?”听他这么说,文素锦一下子就慌了。
“没什么。”顾长风慢慢地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司徒律师吗?我是顾长风,看来得麻烦你了,帮我写份起诉书,具体内容我一会儿会发邮件给你。”
“你……顾……你……”文素锦瞬间傻眼,这个顾长风居然来真的?如果真的钥匙被告上法庭的话,自己手里确实没有什么证据,而且对方可是顾长风,就算法律是铁面无私的,他请来的律师也一定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她是没有理由偷项链,可你有理由!”蒋老太太倏然间将目光锁定在顾长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