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壮沉下脸,一脸不乐意地看着车稳,“车稳,你这话说得,我怎么就这么不爱听。小主的话当然没有错,但我的话……”
车稳双手紧紧地拉住子壮的手,更是不肯撒开,两眼迸发出热切的光芒。
“子壮,你不用解释,你的意思我明白,不用过多的解释了。”车稳“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液,两眼热辣辣地盯着子壮,“怪不得我表姐说,玉不琢不成器,子壮,你就是块璞玉啊,需要是只是时间而已,我表姐果然没有看错人。子壮,既然你也这么想,我心里就有底了,有你留下帮我,这事情就成了一半,我就更有信心了。”
子壮被车稳紧紧地抓住了双手,脑门上的汗都出来了,心里早就郁闷地快要吐出血来。
咋了,说了这么多,车稳还是没有听懂人话?
什么事情就成了一半,难道又把我算计在内了?
狗日的,这一对狗男女,知不知道应该尊重别人的想法?
车稳,你如果行事作风和你那表姐一样,弟兄们以后也别交往了,实在是经不起你们这整日里无休无止的折腾。
子壮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出来,避嫌似地后退一步,和车稳之间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车稳,你有事说事,别拉拉扯扯的——什么让我留下,你的事情就成了一半了?”
说到这里,子壮心里愈发的不对劲,忍不住逼近了一步,两眼直瞪着车稳。
“车稳,你和小主是不是又打了什么鬼主意,而且把我谋算在内了?我可跟你你说好了,劳资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别以为像上次一样,拿一个月两斗粟米就能打发了……”
车稳一听乐了,“子壮,这次可不是两斗粟米的事……”
子壮板起脸空,不假辞色,“说人话!”
“这不正是要说嘛!”车稳对于子壮的态度不以为逆,激动地搓着手,“子壮,难得你和我表姐意见一致,这事情就好办多了。”
子壮无奈地看着车稳,心里就想吃了一口黄翔一样,忍不住腹诽不已,“我什么时候和那个‘克夫娘们’意见一致了?车稳,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再这么污人清白,我可不和你客气了。”
“我表姐的意思是,既然形势错综复杂,千头万绪,不如我们把事情揽过来,一捅到底!以后由我来负责北部荒原的事情,同时追查那几个歹人潜入蒲府的事情。这样一来,我们就掌握了主动,不会随便受别人的掣肘,一定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子壮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你不是在开玩笑的吧……”
“当然不是开玩笑,这事情我们有十成的把握!”车稳信心满满,用力地拍了拍胸膛,“更何况,现在这事情就是个热火中的栗子,邑宰大人也不知道如何处理。我表姐说了,那邑宰大人老奸巨猾,可不能把他迫得太紧,免得他狗急跳墙!如果我们把这个事情接了过来,不但邑宰大人可以名正言顺地给我一个差使,也是解决了他的后顾之忧,不会再担心我表姐再借题发挥!”
车稳两眼迸射出热烈的光芒,“子壮,我把这事情给揽过来,你过来帮我的忙吧!”
子壮摇摇头,“不干,我要去宋国找初姑娘呢,人家许诺的可比你实诚!”
车稳脸色的笑容一下子消失无踪,失望地看着子壮,“子壮,兄弟一场,你再想想……”
子壮想想这一个多月在蒲府受的窝囊气,坚定地摇摇头。
车稳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也帮不了你了,子壮。我表姐刚才还说,非要找小桑林巫,还有国都的老卜正,理论一下斗玉台胖歌姬的事情。张骆死得不明不白,我表姐其实心里挺内疚……”
“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