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秋风话音方落,慕容丹砚抢着说道:“姓茅的名为白莲山庄庄主,其实是一个酒色之徒,若不是他太过好色,被寿王府四郡主迷惑,沉醉于温柔乡中,不再理会白莲山庄的大小事情,蒲本玉良叔侄又怎么能够在山庄之中站稳脚跟?他今日啰啰嗦嗦讲了大半天,东绕西绕,兜来兜去,好多事情说得全无章法,让人迷惑不解。依我看这个家伙之所以没有提到真弓铎被杀一事,十有八九是他一时迷湖,竟然忘记说了。”
厉秋风听慕容丹砚说完之后,摇了摇头,口中说道:“如茅书生这等人物,生平最喜爱的不是美女银钱,而是官职权势。他知道寿王不远数千里将四郡主下降到白莲山庄,是为了与白莲山庄结盟,虽然他想要利用寿王府的势力为已所用,不过以他的智计,自然知道寿王府被扶桑国王族和政敌打压,处境十分艰难,若是不管不顾地与寿王府结盟,只怕不只没有引来强援,反倒会招来祸患。是以茅书生对四郡主曲意奉承,不敢有丝毫违拗,又眼睁睁看着蒲本玉良叔侄在白莲山庄胡作非为,却始终隐忍不发,看上去似乎落了下风, 被寿王派来的亲信压制得极是凄惨,可是别忘了白莲山庄是茅书生下令建造,茅家一族在山庄之中有数千人,单凭着蒲本玉良叔侄带来的百余名寿王府武士,又能翻起什么风浪?”
慕容丹砚听厉秋风如此一说,心中一凛,口中说道:“依厉大哥所说,难道姓茅的说他处境困难,被蒲本玉良叔侄欺压得喘不过气来,压根就是假的不成?”
厉秋风点了点头,口中说道:“只怕事情正是如此。慕……穆姑娘不妨仔细回想,咱们初到白莲山庄之时,蒲本左和蒲本佑确实极为嚣张,不过他们连通海和尚都奈何不了,又何谈压制白莲山庄庄主茅书生?那一晚在酒宴之上,通海和尚代茅书生出面给咱们接风洗尘,此人在酒宴之上谈笑自若,一望便知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可是蒲本左和蒲本佑却压根没有翻起什么风浪,在通海和尚面前多有收敛,若是这两个家伙真像茅书生和通海和尚所说,在白莲山庄之中无人敢惹,他们又怎么会忌惮区区一个和尚?是以厉某以为,茅书生与蒲本玉良叔侄生了龌龊,双方勾心斗角,几度险些翻脸确实不假,只是情形并非都像茅书生和通海和尚所说的那样,茅家被蒲本玉良叔侄压迫得抬不起头来,只能任由蒲本玉良叔侄欺压。再想想真弓铎的尸体出现在谷口,此事倒可以解说清楚了。”
慕容丹砚越听越是湖涂,心中焦急,抢着说道:“厉大哥,真弓铎到底是被谁所杀,他的死又与今日茅书生说的事情有什么干系?你就别卖关子啦!再不将此事说将出来,我非得急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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