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如水,寒夜寂静。
入冬的严寒来的很突然,一下就降低到零下十几度的。
时迁带着柴林翻墙上房,来到一户大户人家的院子,新建三进的房舍,前后一共十五间房子,还搭配有灶房、柴房等。
后院还有马车、上好的骡子数匹。
虽然夜已经深了,但是大厅里依然灯火通明。一位身材绸缎华服的老者,手里盘着一对核桃坐在太师椅上面。
下面是四个大汉,押着两个小孩,这是两个小男孩,四五岁的光景。
孩子还太小,早吓傻了,都不知道哭了。
为首的大汉说:“洪爷,这两娃子怎么盘?”
被称为洪爷的老者,眯着眼睛瞧了瞧,说:“这个断了手脚,做个肉墩子。旁边那个把腿掰折了,做个畸形。”
“爷爷,快放了我们吧,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两孩子放声大哭。
洪爷笑道:“乖,不要闹,只有这样才来钱快,等将来你两个赚了大钱,爷爷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呜呜。”两个孩子拼命挣扎着,可是无济于事,此刻那就是案板上的鱼,毫无办法了。
柴林深吸一口气,哪怕是剿匪杀山贼,或者对付那些冷酷的杀手,柴林都不曾愤怒过,但是今天得强压着怒火,世间竟有如此冷血无情之人,对孩子下手。
“去吧,尽快弄好,过了年拉着他们上别处发财去,这里还是太穷了。”洪爷一挥手,四个大汉拿了家伙,带着两个孩子就出来了。
断手断脚的比较简单,一个大汉按着,另外一个大汉扬起手中锋利的砍刀。
就再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一支飞刀闪过,拿刀的大汉脖子上中刀,直挺挺重重的摔了下去。
“谁,谁。”剩下的三个大汉吓了一大跳,四处乱喊。
就听见房顶上响起了穿云箭鞭炮的声音,震得人耳膜都疼。
柴林、时迁都戴着黑色的头套,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人未落地柴林连发了三个飞刀,噗噗噗,射中了三个大汉的胳膊。时迁上去,手中单刀直入,救下了两个孩子。
洪爷带着两个大汉从屋里不紧不慢的出来,看着两个蒙面人说:“朋友,哪条道上的,报个名一起发财不好嘛?何必打打杀杀的。”
柴林骂道:“跟你站一块我都感觉到耻辱,杀人放火的可以原谅,唯独你不可饶恕。”
洪爷嘿嘿一笑,道:“那就别怪我心黑收狠了,一会把你两个砍成肉墩子扔井里。”
洪爷身后两个大汉显然身手不错,提刀过来。
就在这时候,就听见后院的大门碰的一声巨响,飞出去好几米。
武松带领二十余人杀到了,超级大号的横刀挡在了柴林面前。
“哥哥,让二郎活动活动。”
柴林说:“那个老头必须抓活的,其余不问。”
“哥哥放心。”
武松说着飞起一刀,上来就是他的成名招式,迎风一刀斩,一名大汉挥刀迎上来。
就听见卡巴一声脆响,那汉的刀被武松的横刀一刀砍断,紧跟着那汉子瞬间被砍成了两半。
洪爷和剩下的四个大汉,如同丧家之犬想要逃走,哪里还来得及,早被如狼似虎的捕快拿钢叉和水火棍按在了地上。重刑犯和偷鸡摸狗不一样,手铐脚镣全部上好了。又用牛皮筋拴住,浑身上下,嘴巴里都检查了,没有东西,这才放心关押进马车里面,专职看管。